“洛二少爷,你可想好要什么赏赐了?”李全福声音气势都减弱了不少,被那满车狼匹惊到的后劲还在。
洛一尘假装思考过后,说出了自己想要的赏赐,满车狼匹以及圣上的一个承诺。
皇帝应了下来,前提是洛家提的要求不过分。
洛窈盯着江濯腰间的玉坠,总觉得这玉坠的形状很眼熟,只是她先前没注意,如今看来,不正是被那个道士忽悠着给她和小池弟弟的那一对玉坠嘛……
只是这另一块儿不在她这儿……
她微微颦眉,细长的柳叶眉平添几分风情。
江濯早就觉察洛窈的目光在自己腰腹的位置,本想着她只是无意的瞥过,却没曾想她的目光一直停留着,未曾离开。
他不是没见过女子露骨的目光,往常都会忽略掉,可洛窈的目光他却忽略不掉。
江濯无奈扶额,轻咳了一声,想要提醒洛窈注意一下场合,免得被外人捉住了小辫子。
洛窈听到了江濯的咳嗽声,回过神来。
午宴过后,果不其然,洛窈和江濯还有苏丞相及苏莹月被单独叫去了皇帝的营帐。
苏莹月心里有了盘算,这时她要表现的不卑不亢,才会让人另眼相待。
皇帝看苏莹月波澜不惊,不卑不亢,心下对苏家二小姐的印象又提高了几分。
“苏二小姐,朕把你们几位叫来有要事相商,只是……”皇帝思量了一番,说出了国师的那一套说辞。
话落底下众人的面色各异。
洛窈看了看江濯的反应,见他神色如常,她真不知是喜还是忧了。
苏莹月先是一副纠结的模样,随后又跪在地上,“臣女愿听从陛下安排。”
“太子妃意下如何?”
皇帝询问洛窈的意见,底下人都明白左右不过走个过场,事关太子安危,谁敢有异议!
洛窈俯身施礼,薄唇轻启,眸中没有什么真切的笑意,透着几分微不可见的苦涩,“儿臣无异议。”
还没等江濯开口,洛窈借着身子不适被清菊搀着出了营帐。
清菊为自家小姐打抱不平,太子才刚和自家小姐大婚不久,如今就让新人进门,她家小姐还不得成为其他贵女的饭后谈资啊!!
“清菊,以后切不可胡说,陛下是为了太子的身体着想,本宫又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况且本宫和太子……伉俪情深,
若真因这一点儿小事儿有了隔阂,也说明你家娘娘没有本事儿。”
洛窈轻咳了一声,叹了口气。
罢了,左右留不住人,倒不如把人困在自己这儿~
眸底阴冷猩红,疯狂又隐忍。
抬眼时眸底闪过了一丝落寞,眼底充满了哀伤和幽怨。
她瞥了一眼暗处的人,让清菊搀扶着回了营帐。
暗二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
“回殿下,太子妃神情颇为伤感,被婢女搀扶回了营帐。”
暗二回想自己所见情景,看样子太子妃对太子情深义重,只是妾有情郎无意,苦了太子妃一人了。
江濯听言脑中浮现了洛窈黯然神伤的画面,莫名感觉心中一疼。
捂着心口的位置,舒了口气,紧蹙眉头说道:“扶本宫回营帐吧。”
回了营帐洛窈已然歇下,江濯看着洛窈的睡颜,有些许恍惚,他本以为身子撑不住弱冠之年,此生本不想娶妻,可她偏偏求父皇赐婚,他拒之。
她又让洛父施压,不得已他才同意了这门婚事。
可是现在似乎脱离了他的掌控。
“你醒了?”
江濯看着洛窈睁开眸子,刚出声就昏了过去。
洛窈看着昏迷的男人,眸中阴鹜顿起,唇角笑意加深,“阿濯,真不乖呢~”
她轻轻吻上他的眉眼,眼里泛起迷恋之色。
……
清晨江濯醒来,对于昨晚的事情一概不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回来后就感觉昏昏欲睡,后来的事情就记不清了。
“殿下该起身了,今日回宫切莫误了时辰。”
洛窈对江濯恭敬有礼,对昨晚的事儿只字不提。
“昨晚?”
“昨晚殿下回来就睡着了,是妾身和清菊把您扶上塌的。”
说完洛窈就吩咐清菊先去马车旁侯着。
“殿下是有什么想问吗?”
洛窈支着下巴,笑的娇媚,那里还有在外人面前的温婉贤淑的样子。
江濯嗓子略显沙哑,问洛窈:“你可是生气了?”
“生气?
殿下何故觉得妾身生气?
是殿下想多了,妾身与殿下可是合作关系,殿下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与妾身无关。”
说是无关,可洛窈的语气让江濯觉得自己是一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
上了马车,洛窈坐的离江濯远远的,下了马车又笑脸盈盈的不让江濯在诸位大臣面前失了面子。
回了太子府,洛窈就闭门不出,对外说是围猎时身体吹了风。
转眼间就到了赏花宴这天,洛窈特地的起晚了半个时辰。
清菊给洛窈脸上扑粉,尽量弄得憔悴一点儿。
收拾完之后清竹把芝兰放了进去,芝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