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昨日想要寄出的真正信件。”
长顺公公一并将两样证物都呈了上去。
江宴川早就从小家伙的心声里得知了全部的讯息,此刻也不过是再走个过场。
他直接展开了那探子想要送出的信件,垂眸细细看了起来。
那信纸不大,上面的字也尽量简洁地记录了那探子探得的内容,饶是如此,江宴川也仍是盯着那纸张看了好半天。
这段时间在纪英睿眼里仿佛被无限拉长,并随着江宴川越看越久,他的额角也终于开始有汗滴滑落。
邢俊楚是大理寺成立以来,手段最为严苛的大理寺卿,纪英睿十分清楚,自己这次若是落在对方的手里,定然撑不过太久的拷问。
现在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那探子没有在那信纸之上,记下太过要命的讯息。
如此,他还能推说一二。
江宴川忽然抬头。
他脸上的表情未变,甚至在对上纪英睿略带紧张的视线时,还心情甚好地笑了一下:“爱卿可是想知道,这信上面记载的内容?”
纪英睿连忙低头。
他确实想知道,但江宴川脸上挂着这种笑意时所说的话,整个朝堂之上,都甚少有人敢接。
纪英睿抖得更厉害了。
在他即将因紧张而晕倒之前,江宴川的声音终于再度响起。
“邢俊楚,”他说,“带他去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