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间也没那么拘谨了。
银卯和昙露不说,微醺的双子也打开了话匣子,和昙露聊起仙壶洲:“冕下,仙壶洲风景和气候我们敢说整个主星都比不过,有山有水,四季分明,春暖秋凉,但夏天不会太热,冬天有薄雪但也不会太冷,好酒也很多,也是最好的疗养旅游圣地,渴了就去捞泉水,饿了可以摘野果或者摘菌子烤着吃……”
乌钵室利也没那么害羞,喝着酒,泡着温泉,肩膀肌肉松弛下来:“唔,蜂蜜也好吃,就是要躲蜜蜂……冕下,您喜欢蜂蜜吗?”
乌钵室利湿掉的黑色发丝粘在白色花瓣似的脖子上,水珠沿着发丝滑过喉结,再沿着肌肉往下。
昙露听得神往,想了想:“泡水喝我喜欢。”
乌钵室利大概是真的醉了,大着胆子凑到昙露耳边,举起手咬耳朵:“芬礼好几次被蜜蜂追,只能跳河躲。”
“真的呀?”
芬礼室利怎么可能不知道哥哥在我讲什么,委屈起来了:“我被蜜蜂追,然后哥你割蜂蜜,我都怀疑你每次抽草叶是不是动了手脚,三次里有两次都是我去!”
“……没啊,是你运气不好。”
乌钵室利视线移开了。
芬礼室利向昙露告状:“冕下!他一定动手脚了!再说我们两个的体质,我被蜇了你难道好到哪里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