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卯。”
昙露戳戳毛茸茸和长耳朵。
银卯哼地一声,傲娇转头。
要是其他男的,就算长相再帅,昙露都不想惯这臭脾气。
但这是兔兔唉,这是银卯唉。
谁让他这么可爱又软乎乎呢。
生气哄哄就好了,反正银卯在她面前脾气超好。
昙露反而兴趣盎然,还把魔爪伸到银卯的尾巴和屁股上。
嘿嘿,确认恋爱关系就可以肆意调戏了。
揉揉,再捏一把。
银卯这会决定今天一定要好好说教……不对,向昙露劝谏一番,结果被猝不及防的咸猪手惊得跳起来:“唧!”
他跳到地上,变回人身,脸差不多和眼睛一样红,手还捂在臀部:“冕下!您您您……您这是做什么?!”
嗯,美男子样子更有种调戏良家妇男的满足感。
昙露奇奇怪怪的乐趣get√。
“你这样子,就是让我以为你要我摸你那里的呀。”
昙露一本正经又厚颜无耻地笑。
“您这是强词夺理……!”
银卯白皙的脸通红,红宝石般的眼里都带水花。
昙露更有逗弄他的乐趣:“哎呀,那你是和我闹脾气吗?”
“……您是国妃冕下,我是神官,不敢。”
银卯眼神别扭移开。
“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
昙露悠哉坐在床上,一手捧颊,笑得眼睛眯眯。
银卯再哼:“那您惩罚我吧——反正国妃冕下英武过人,打遍天下无敌手,月兔什么话都不敢说。”
“银卯哇……你来。”
昙露招财猫式摆手。
银卯面上表情不改,左右看看,迈着步过去了。
少女笑意甜美,银卯已经有点被迷惑了,放松了警惕。
可他还是不太了解昙露,或者说了解还是心甘情愿沉迷。
昙露眨眨眼,拽银卯上床,扑上去!
她手肘撑在银卯胸口,笑盈盈的,却以一个绝对上位者的姿势俯视银卯:
“好了,作为国妃,我来倾听神官的祷告了。说吧,你今天为何这么闹别扭?”
“……”
银卯却没有不适,神情和姿态更放松,打量了一下昙露,双臂托圈住昙露:“国妃冕下,恕我无礼,您今天实在是太欠缺考量了。”
“嗯嗯。”
“您还没多少实战经验,您也知道用神力过度的后遗症,要是对方比您想象中的准备更周全怎么办?”
银卯说话语气不重,带着几分纵容宠溺,像在无奈哄小孩。
这让昙露认真回想——呃,好像自己是太冒进了。
她有点真情实感地良心隐隐作痛了:“好吧,这次是我不对。但你看,我这次用完神力,没有多少不适应!也不会很累!也没七窍流血!”
昙露小小骄傲一下,她觉得自己进步可神速了!
“是的,您成长很快,但您孤立无援,是很让我等担心的。”
银卯双眼中是后怕:“星座的存在是为了成为您的剑与盾。在那种情况,就算您默不作声,都不会有人责怪您的。”
“哦……知道了。”
昙露埋在银卯胸口,态度诚恳又可怜地认错。
“……唉,请您记住,没有下次了。”
银卯心中怜爱地去亲亲昙露的额头。
昙露被那双柔情的红色眼睛望着,还有点小羞涩:“那个……你好像还没讲狂化和等级的事情。”
“哦,那件事情啊。”
银卯直起腰,往背后垫上枕头,让昙露能以更加舒适的姿势卧在自己怀里:“据您所知,我们这边世界的人类是和植物与动物融合,所以我们的灵魂并不像你们那样稳固,一旦力量失去控制,很容易失去理智,化为非人……同样的,失去理智,也会一样。”
他微微摩挲昙露的掌心,语速不急不缓,“我们将这种情况称为‘狂化’。”
昙露偶尔脑洞会大开:“那你要是狂化了,就是到处放火的兔子吗?”
想想那个画面,啧啧。
银卯被昙露的脑洞逗乐:“也许吧。不过星座有赐福,一般不会成为魇魔的目标,所以神殿有驱散魇侵的义务。魇侵也只有神殿能处理,狂化的话,医院就能处理。”
“哦,那等级呢?”
银卯从另一方面开始解释:“冕下,我们对于人的综合评级以A级良好为基准,往下是B、C、D……往上是S、SS与SSS,等级越高,狂化发作和魇魔入侵概率越低,而进入成年期后,雌性几乎不狂化发作,还能对雄性精神安抚,所以雌性会有多个伴侣,组成家庭,以便进行安抚。”
银卯想到什么,脸有点红。
“哦,让我猜猜,精神安抚是不是和涩涩有关?”
昙露不知道“涩涩”被翻译成更露骨直白的词,银卯脸更红彤彤,已经用低头和手臂遮脸来掩饰。
昙露属于流氓的人格开关被打开,凑近银卯,两只手作喇叭:“哎呦,所以你这只心机兔在脸红什么,趁我不知道时和我亲亲抱抱不是很大胆嘛,原来是哄着我做精神安抚……现在在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