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巫贤和月兔都还没来得及献上誓言,未曦雪你是在偷跑!这根本不算!”
银卯转向昙露:“冕下!正式的仪式起码要经过您的准许, 他这种行为完全是在耍小聪明,您千万不能上这只狡猾猫头鹰的当!”
未曦雪可不打算认下这个罪名:“狡猾的是你吧。冕下从母树回归后,你严防死守,谁都进不去冕下的房间。倒不如说,你现在都没有献上誓言,我才惊讶。”
他专戳银卯肺管子:“听说变成兽形的你被冕下赶出门,还是哭嚎着才被带回去的?好可惜哦,我居然不在。”
银卯怒极反笑,带着杀气:“被烧成灰前你的遗言就这些吗?”
“冕下面前你居然要大动干戈吗?那我就是‘可怜的猫头鹰’了。”
“你……”
昙露看银卯真的要发火,猜想那时银卯也算是被自己赶出门很丢脸,主动介入他们之间的争执:“等等,请先别吵了。”
二人顿时停止,看向昙露。
昙露先对银卯说:“银卯,冷静一点,不然我……”
昙露说出让银卯一点怒气都不敢表现出来的威胁:“我就再也不摸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