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转眼便是几月过去,自从刚开始的几天取得胜利之后。接下来攻城就毫无进展。韩军拿出了当年誓死守卫新郑的勇气,无论秦军如何进攻。韩军在暴鸢的指挥下,就是死死的守在城头。双方无数次拼杀之后,陷入对峙时期。
这一日,一场大战下来。秦军缓缓退回大营,有些兵困马乏的意思。中军大帐,甘茂在桌案前来回走动。眉头紧锁,陆续有将领从外面而来。到了中军大帐之后,都很自觉的坐在两边的桌案后面。
将领们的脸色似乎都不太好,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等到所有人到齐。甘茂才坐回自己的位置:“诸位将军,我军在宜阳城下已经有数月时间,现在看来。韩军的守城决心是非常大的。大王之前让我的数日破城,现在却是数月,都说说吧,还有什么办法破城?”
“丞相,韩军的守城能力的确出人意料!数月以来,我军将士使用了所有的攻城办法,都未能奏效。为今之计,只有请求咸阳增兵了!”一将领出声回答。语气中非常无奈!
马上有人接话:“是啊丞相,要说到攻城,我大秦军中还得童子军最拿手。此番,童子军没有出现在宜阳城下。对我军来说,可是一个损失!”
“用童子军?”甘茂走着眉头:“不,绝不。诸位,这些年我大秦的许多战争,都有童子军的身影。一切的胜利,都需要他们协助。难道,你们还想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
此番大王为何不用童子军,难道你等还不明白大王的苦心。用童子军的意见,以后就不要再提了!”甘茂内心,有自己的小九九,虽然他非常钦佩姚卫国等人,可同时也忌惮。害怕自己的风头被童子军盖过去。
白起脸上非常平静,出列拱手:“丞相,不到万不得已,末将也不同意调用童子军。我军在宜阳已经数月。虽然韩军的抵抗非常激烈。可是,从近日的战斗来看,其实韩军已经出现疲软。粮食,士气都有不同程度的损耗和下降。
这个时候,童子军来,有抢功劳的嫌疑。卫国将军等人,绝对不愿参战的。末将的意思,应该向咸阳汇报。让大王进行增兵,从蓝田大营调集新军过来补充。相国,宜阳倒是不急,末将担心的是,听说现在楚国听我军久攻不下,大有蠢蠢欲动的迹象。应该先想办法稳住楚国才是!”
“呵呵,白起将军大战之时,你还能想到战场以外的地方,不错。”甘茂由衷的发出赞赏之言。刚刚领军不久,他很是需要像白起这样的新锐将领支持。自然,不会错过和他们打好关系的机会。说到这,甘茂语气一转:“本相命令,马上派出斥候把这里的情况向大王汇报。同时,全军停止进攻,改为围而不攻。消耗韩军的粮草。
斥候散出去,搜索韩国有没有其他的运粮通道!”甘茂本身就是文武全才,这一下就想通了所有的关节。而且,本来在来攻打宜阳,他就做好了
长期作战的准备。
“诺!”众将听到安排,正好这段时间,将士们日夜进攻,早已疲惫。得到休整,日后进攻会更有力度。而在此时,宜阳城头,守将暴鸢站在女墙后面已经陷入焦虑。宜阳的韩字战旗还在迎风飘扬。韩军士兵警惕的看着外面的荒野。
此时,一场大战刚刚结束,城头的血迹还未干,血腥的气味让人难受。一名将军从城下而来,到了暴鸢的身边轻声说到:“将军,今日我军又损失了几百弟兄!这样下去,不用秦军进攻,我们的军队就会崩溃的。”
“军队士兵的损失,倒是预料之中。可是粮草的问题,秦军看来这次是下定决心要拿下宜阳了!十万大军,不间断进攻。我们的粮草支撑不了多久。粮道已经被秦军控制,手里没有粮草,就算将士们有战斗的决心,也支撑不下去!”暴鸢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韩军,与秦军交战一直都处在被动挨打的境地。看着秦军中升起的炊烟,暴鸢突然问自己身边的将领:“你说说,此时秦国军中还会有多少粮草?”
“这!”将领沉吟一会儿:“将军,秦国远征,还是在春耕发起。按道理来说,粮草应该接济不上的。可是,秦国这些年,越来越富强,国库有库存也属正常。要不然,秦王也没有发起进攻的底气。
此战一打就是数月,秦军处于优势。粮草可源源不断运入大营。将军,末将以为,秦军是不缺粮草的!要是此时,能有诸侯向我大韩提供救援就好了!”
“救援?天下诸侯早已被秦军吓破了胆,现在谁敢出兵?”暴鸢想到刚开战时,十万秦军把城外联军击溃的事情,心中就是气结。
副将岂能不知这个道理,轻声说到:“我军士兵越来少,长此下去,秦军破城也只是时间问题。将军,我等该如何?”
“如何?这宜阳是韩国的宜阳,我等的身后,就是自己的父母妻儿。别人能撤,我军却是不能!唯有死战而已!”暴鸢的语气中说不出的坚定,脸上露出决绝。
而此时的秦国咸阳,秦国官场上下对秦军攻城几月不下,已经有了很大的意见!秦王嬴荡最近很烦。每日在演武场练武,找士兵摔跤,要不就是把自己的几名妃子折腾的非常疲惫。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焦虑。
这一日,在演武场与角力士摔完跤,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