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风安城现在城门大开,王康坐城楼之上,独自饮酒?”
听了张丰年禀报,陈汤顿时惊疑。
“是啊,不但如此,在其旁边还有佳人抚琴。”
“城墙上未见一个赵卒?”
“是啊。”
张丰年道:“那城内也未听到什么大的动静,怎么看也觉着怪异,我也不敢贸然进攻,便回来请示!”
“你是对的!”
陈汤沉声道:“事出反常必有妖,王康此子诡计多端,说不定又在酝酿什么阴谋!”
“对了我们还发现他们还有小股人从城中撤出。”
听了这些汇报,陈汤在难以坐的住了起身道:“走过去看看!”
很快陈汤就带领着一众人前往了风安城。
到这时便看到这样一幕。
正如张丰年所说,能一眼看到王康高坐城楼,摆案饮酒,在其旁边,有一美人轻抚琴。
琴声幽幽传开,还有妖娆女子,和乐伴舞。
女子长袖善舞,腰肢纤细,舞姿婉转,玲珑摇曳,看的一众越兵眼睛都直了……
尤其是王康此刻的样子,面对近三万大军,依旧如常,这种气度当真不凡!
而在下方城门大开。
除此之外,没有看到一兵一卒。
怪异,太怪异了。
张丰年问道:“大帅,咱们怎么办?要不要直接攻入?”
“我看
这根本就是王康故弄玄虚!”
“不可,我们吃的亏太多了,这个家伙向来诡计多端,他敢如此,必然是在城内设有埋伏!”
“言知有理。”
一众人争论不下。
陈汤也拿不定主意了,实在是这个场面有点太鬼疑了。
直接打开城门,请君入瓮。
也有可能是故意使诈,但万一呢,万一里面有埋伏呢。
要知道这可是王康此子最擅长的事情了。
最早先派出的先头两万骑兵被袭,陈汤也详细了解了具体的经过,简直是连环毒计,令人发指。
还有那次攻城。
作为守城一方,也能设下那种毒计,简直是匪夷所思。
两次让他折损兵力近六万,这个损失太大了。
尽管不愿承认,但经过这几番交战,他已经不敢在小看王康,有着很深的忌惮。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因为他已经损失不起了。
陈汤还在犹豫着。
城楼上的王康看到之后,大笑道:“陈大帅,我这边为您准备了美酒,可敢上来,与我同饮?”
陈汤瞳孔一缩,他听懂了王康话里的言外之意。
你不是要攻城吗?我城门已经打开了,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你敢进来么?
陈汤还在沉思,默不作声。
“哈哈!”
王康站起来大笑道:“曾闻陈帅,乃是越
国军方巨头,屡次征战,少有败绩,今日一见,也不过鼠尔!”
“胆小如鼠的鼠!”
“竖子狂言!”
在陈汤身边一个大将顿时气极大骂,“来人,随吾进城,斩此狗贼!”
陈汤当即冷哼道:“慢着,给我回去!”
“叔父,他都如此羞辱您,怎能忍下!”
此人是一位虎将,名位陈展,也是陈家人。
陈汤抬手指住,对这王康道:“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以为本帅不知这是你的激将之法?”
“想打这个算盘,你真的是错了!”
“哈哈!”
“胆小如鼠就胆小如鼠,我风安城有多少守军,想必你也清楚。”
王康大笑道:“你可是有三万兵力,打开城门你也不敢进?越君让你为帅,真是瞎了眼!”
“你……”
此等侮辱之语,哪怕是陈汤也难以忍受,直气的发抖,但越是如此,他越是谨慎。
王康的这般作为,分明就是故意激怒,是激将法。
进城之后,还不定有什么埋伏,之前的几次交锋,就足矣说明问题。
陈展怒骂道:“不过乳臭未干,也敢口出狂言,有种下来,跟吾大战三百回合!”
“哎,你们越军可真是好不要脸!”
王康摇头道:“你们要攻城,我连城门都是打开,可你们还是不敢进,还要
我出去?”
“诸位,你们还要我怎样啊?”
“你……”
一众人气的七窍生烟,双目发红。
“大帅,给我八千兵卒,不,给我五千即可!”
陈展大声道:“我去斩了他!”
“给我三千,就算有埋伏,我也认了!”
有几个将领都是请战!
“都给我镇定点。”
陈汤沉声道:“风安城,还有王康迟早是我们囊中之物,战争说的是结果,不是过程,这点羞辱都忍受不了,如何为将?”
“没有探明情况,谁也不要轻举妄动!”
他们下面憋了一股气,但王康却没有闲着,他又把目光落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
“四皇子可在?”
听到这声,夏颜淳猛然一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