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根上将其彻底解决,便会无休止地周而复始,独苦我华夏百姓。
宋远双眼一亮,急急开口道:
“刘先生可有解决之道?”
“有啊!长远的,眼下的,我皆有!”
宋远猛地站起,一躬到地道:
“宋远恳请刘先生能救救这章安百姓。远愿为先生当牛做马。”
刘辨则早已来到宋远身前,一把将其扶起,稳稳按坐于凳子之上,严肃开言道:
“陆丰此人毫无心胸可言,不仅目光短浅还睚眦必报。
今日你与我在这里言谈甚欢,只要我前脚一走,其立马便会不管不顾地向你下手。
不仅独你一人,凡是与你有关之人,他必然都会除掉。
因此,宋兄要留在这水师的想法,就是一个纯纯的求死之道。不但害人害己,且任何目标都无法做到。
然后这陆丰还会给宋兄冠以各种莫须有的罪名,宋兄也必将遗臭万年!
这话很难听,但他就是事实!”
宋远满脸悲愤地低下了头,显然知道刘辨所言非虚。
“宋兄不必如此。
我且问你,现在水师之内留守的那个校尉姓甚名谁,宋兄对其是否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