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厚爱。”
再次正襟危坐后,刘辨简练地开口:
“程立,兖州东郡东阿人。州牧多次辟召,皆不应命出任。现其正与学生一同游历天下。
学生想恳求老先生,能在明年此时保举其为玄菟郡太守,最次也得是汉城的县令。”
“你确定要选在那里?”
“学生确定!”
“那里看似远离纷争,但冬天奇冷,且胡汉杂居,实打实的是一个四战之地。
最关键的是,你远离北方中原的政治中心,实现偏安一隅不是难事,可若再想入主中原,就是难上加难啦!”
“老先生,凡事有利就有弊。
学生想做的事情是改天换地,不在塞外就没法改。也唯有在塞外,学生才能施展出雷霆万钧的手段,以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最基础目标的搭建。
若是在中原,那乱七八糟的各种掣肘,就能活活生生将学生拖死。
与其到最后还是一个失败,那学生真不如就老老实实走前人的老路,低低调调地与各种势力联合,当好一个木偶。”
朱龟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再次询问道:
“还有其他的需要吗?”
“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会带着一些人马和百姓,大概也就万八千的吧。
我会让他们尽量分散,但到时还得劳烦老先生能大开方便之门。”
朱龟微微沉吟,点头开言道:
“这件事我来帮你遮掩,还有其他问题吗?”
刘辨满脸激动地站起身,再次一躬到地,
“老先生帮学生解决了最大的困难,学生怎能再给先生添麻烦。这就已足够啦,剩下的事情交给学生就好。”
朱龟一阵开怀大笑,但却猛地收起笑容,严肃地说道:
“老夫与你非亲非故,又无师徒之实,我为何要如此搭上身家性命地帮你?”
刘辨再次拱手拱手行礼道:
“正所谓大恩不言谢,学生在心里永远铭记老先生对我的帮助。
恳请老先生说出您心中所念,学生定当奋力完成。
但请老先生不要误会,这只是学生的分内之事,并不是急于偿还人情。”
一个好字出口,朱龟眼中满是无尽地欣赏。嘴中也不由得赞叹而出,
“刘宏能有如此麒麟儿,真乃他刘家之兴,大汉之兴,更是华夏之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