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
插足岑嘉礼的婚约是他制定的第一个带着欣喜意味、全凭自我主观的详细周密的计划。
可还没开始就全都毁了。
乖乖恨他。
乖乖该恨他。
在白笙年眼中,少年的眼泪都带着颜色,他差一点让他灿烂明媚的乖乖被深色的海水淹了。
这个世界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
为了站在你身边,我甚至阴暗扭曲的想当个插足者,只为了期待你哪一天移情别恋爱上我。
我的计划里,从来没有伤害你这一项。
如果伤害你的人是我,那我就杀了我自己。
男人擦去少年脸颊上的泪痕,声音冷锐艰涩,是一贯冷情的人强迫自己温柔下来的声音。
他说:“我帮你,我帮你复仇,让你能亲手杀了我好不好”
温良眼睛瞪大了些,他终于留意到了眼前人的不同。
他不是白贰。
“白笙年,”温良毫无阻碍的开口,声音清脆干净,“杀人是犯法的,你要我去坐牢吗?你真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