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上路人面前袒胸露乳,可上了车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他习惯了以金主的身份拿捏男人,轻车熟路地拎出裹着无理取闹皮的委屈:
“好,好好好,果然男人都是会变的,得到了就不珍惜,你都敢冲我发脾气了是吧,咱俩谁是金主?你连我都不相信,花钱包养你就是一个错误,我有钱也应该去店里找帅哥!何必在你这一个人身上吊死!”
晏文悠听青年带着哭腔的叫嚷,从脊椎往上窜起麻痒。
他脑中浮现的想法是夏漠在床上哭求叫嚷求饶时一定会更漂亮。
男人再开口嗓子哑了些许:“要不要吃冰淇淋?”
温良声音骤消,咽咽口水:“……要草莓味的”
一个冰淇淋下肚,温良美滋滋的坐上了男人的车。
温良后知后觉,这家伙是把他当小猫小狗哄,料定他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他又觉得来气。
怎么这个世界的渣攻这么难斗啊。
他延续刚才的话题:“你别以为我消气了,我告诉你我还生气呢,你是我花钱包养的,你得听我话,我叫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叫你拉屎,你就不能窜稀”
晏文悠视线黏在青年舔弄冰淇淋的舌头上,半晌才给出回应:
“听你的话,那我岂不是你的狗”
说得口千舌燥的温良愣了下,他转头认真的看着男人:
“做我的狗要绝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