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啥啊?有啥好哭的。”闫埠贵在家一坐下就说道:“少了他这个臭鸡蛋,我还不做蛋糕了?”
“咱们不是还有闫解旷和闫解娣?再想想办法,把闫解成找回来。你赶紧去做饭吧,闫解旷和闫解娣两人都还没吃晚饭呢。”
闫解旷和闫解娣两人,都在自己房间里写作业。
“你就觉得以后闫解旷能不跑?”杨玉珍愤怒地说道:“这一个两个的,还不都是被你给逼走的?”
闫埠贵皱起眉头:“我总不能白养着他们吧?”“行啊,以后你跟着钱过去吧。”杨玉珍愤怒地说道。
“唉,我也想过了,这钱……记账就算了。”闫埠贵苦笑着说道:“他们跑了,铁了心不给这账。我还真没辙。”
“这样把人逼走了,我还拿不到钱。那还不如就这样算了。人还能留下来。闫解成走了后,我就该醒悟过来的。”
杨玉珍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那老头子,你这么想就对了。今晚咱们好好商量一下,日子该咋过。”
“现在我做饭。今晚一人三个窝窝头。不对……管饱吃!”闫埠贵心疼得嘴角一抽搐。想说点啥又咽回去了。
吃过晚饭后,丁卫东对李青玉说道:“青玉,你带着小鱼儿早点睡。我要去派出所一趟。”
丁卫东想送两条狼肉给张所长。
“嗯嗯,东哥,你去吧。我带着小鱼儿听广播,这边还有些针线活。”李青玉温柔地说道。
丁卫东推着自行车出来。快到派出所的时候,进了一条没人的小巷子,过了一会儿出来时,车后座绑着两条剥了皮的狼肉。
张所长和白指导员此刻都在此处,瞧这架势,似乎是要有行动了。
“哎呀,多谢卫东哟。这是……狗肉?不对,是……”张所长第一时间就来到了李卫东支起来的车子旁。
“这是狼肉。”丁卫东面带笑容道:“要不要?一斤五毛钱!还有,我这可不是搞投机倒把。是自己打猎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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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市场价格便宜不少呢。还有这样搞投机倒把的?”白指导员笑着说道:“我们全都要了,虽说没啥油水,但好歹也是肉啊。”
“大概一百斤,给我五十块就行。”丁卫东笑着说道:“今晚是有行动吗?需不需要我搭把手?”
丁卫东瞧了一眼那三十多个公安员。他们有的拿着长枪,还有拿短枪的。有十个人手里拿着冲锋枪。一看就晓得要有大动作。
“发现了一个敌特的老巢。还是从上次的赌徒嘴里挖出来的。”白指导员压低声音道:“你要是愿意帮忙,那我们心里就更有底了。”
“行,那走吧。”丁卫东解开棉大衣,露出了公安员的服装,戴上了白色的大檐帽。
“哟,你这腰上是啥东西呀?”张所长惊讶地问道。
在丁卫东的腰间武装带上,不仅左右各有一个枪套,而且在丁卫东左右枪套边上,各有一个牛皮刀囊。一边插着六把细细的柳叶飞刀。
“这是飞刀,说不定能派上用场。”丁卫东说道。
在丁卫东的武装带上还有 ** ,以及一些麻绳。这便是警绳了,用来捆手腕很是好用。
一直等到夜里十点的时候,一行人便步行出发了。在这个年代,十点还不上床睡觉的人很少。
路上除了零星的路灯,几乎看不到其他的灯光。大家都穿着黄胶鞋,走路几乎没什么声响。
在白指导员的带领下,很快就来到了一个位于小河边上的院子三百米远的地方。
这里有个好处,那就是一些零星的院子没有连成一片。
“我估摸他们肯定设有暗哨。”张所长小声说道:“所以我们得尽量靠近,然后全力冲进去。”
“这个……肯定存在伤亡的风险。”丁卫东道:“这样吧,我悄悄摸过去。哪里适合放暗哨,我心里大致清楚。”
“就是这一身白色,不太好办啊。穿着军大衣行动不方便。”
丁卫东摇了摇头,但还是穿着军大衣冲了出去。一路上那三个暗哨,还没看到丁卫东,就被一道白光扎进了咽喉。当即就捂住脖子瘫倒在地。不一会儿就抽搐着断气了。
丁卫东来到了院子大门口,但没让白指导员他们过来。而是绕着院子转了一圈,在侧面又解决了三个暗哨。
这才回到正门这边,脱下了身上的军大衣。那一身白色的制服,在黑夜里格外显眼。
张所长一挥手,所有人都甩掉了军大衣。快步冲了过去。拿着长枪和短枪的两人一组,去侧面和后面进行包围。
十个手持冲锋枪的,就站在大门口。
丁卫东清楚大门后面没人,跃过去打开了大门。这些人才冲了进来,直奔中院而去。
刚到中院,从三面有人持枪冲了出来。这二十几人一冲出来,就如同被狂风刮倒一般。被那冲锋枪和短枪扫倒在地。
丁卫东倒是没有动手,手持双枪保持着警惕。
等枪声停歇,院子里满是将死之人的 **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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