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丁卫东回到了自个的房间内, 火炕末端有一个大约50厘米宽的空间,长度大概等同火坑宽的200公分处, 隔了出来。
这里放了一具由钢铁筒制成的烧炭暖炉,一个铝制锅子正直接放置于厚钢铁平板之上,里面的米汤已渐渐沸腾。
丁卫东封堵住了通风入口使得燃烧在暖炉的火焰暗淡下来, 但这热量依旧沿着炉管穿过卧室底下的空间传递。
丁卫东在离开后,关上了通往炉子间的小门口,而烧火房的其中一扇小窗仍留有部份敞开。
“啧啧,这家之前布置得多棒啊,住起来真是太舒坦了。” 丁卫东心里暗暗赞叹。一开门,猪油、白面粉、鸡蛋及葱的香味扑鼻而来。
李青玉提着一个瓷盆走了过来,盆里整齐叠放着一盘热乎的鸡蛋煎饼,身后跟着捧着一张鸡蛋煎饼的小鱼儿,她的嘴巴塞得满满的。
“咱们坐下来用餐吧。” 丁卫东从碗柜拿出一瓶玻璃装的榨菜,里面切成了丝,就像未来非常知名的包袋榨菜的质量一样。
一整瓶子大约一磅左右。取一点放进一小碟里便成了绝好的配饭小菜。
“好吃吗,小鱼儿?” 丁卫东在鸡蛋饼里放了些榨菜丝卷起来递给了她。
“谢谢…哥哥!好吃极了,小鱼儿吃得可多了!”
她望向丁卫东,眼睛中充满了喜悦与欣喜的表情。
“来些米饭汤吧!” 丁卫东说道。
李青玉装了三碗米饭汤,三个人都埋头吃饭起来。
丁卫东吃掉一个鸡蛋煎饼时, 房门被人推开。一位老年妇人走了进来。
他微皱了眉头开门,门口竟然有四个人站在那里。在门内的一位妇人身形似个大缸。
这位老妇约莫四十六到七岁的样子,身高五英尺稍过但她的腰围更大。一张圆圆大脸看起来有点可怕,她脸上全是贪婪又凶悍的神态。
她的形象活脱脱如同站立的猪,丁卫东心知此人便是贾张氏。
“你这个小东西新来的吧?快点把那些鸡蛋饼拿出来给我孙子吃,还要你把房子给我腾出来…” 贾张氏唾沫飞溅地道。
“我可不吃这一套!”
丁卫东随即伸手给了贾张氏脸颊俩个清脆巴掌,打的她在原地连连后退,并一屁蹲坐在地上。
跟在身后想凑热闹的夫妇之中, 男性身高5英尺6英寸, 长相浓眉大眼有些英俊的模样, 可是他看起来很是削瘦。
而那位女性有着一张大圆脸, 那双眼睛透着一股狐媚,表情亦显得媚气四射。胸口丰满壮硕和臀部如盘, 即便穿着厚棉衣也无法掩藏这些特征。
他们俩分别领着大概五六岁小男孩与四五岁小女孩。
此刻这名男性立刻放开小孩冲上来。
易中海正好从供销合作社买来两瓶二锅头回来, 眼睁见贾张氏的辱骂并被掴巴掌的景象。
“东旭...东旭......停一下!”
易中海跑了过去抓住了贾东旭。
"你这孩子,” 贾东旭气愤地说,
“你现在别说了,不然我保证你会后悔,” 易中海急促地警告他:“丁卫东的家人英勇无比。就算你妈妈像这番叫喊遭到扇打还算是轻微。”
“若惊动警察, 自己琢磨一下后果......”
“唉……妈妈,请您赶快站起来,带着邦梗回家去,不要再出声了!”贾东旭十分吃惊,并急忙将正要开口骂人的邦梗交给站起身的贾张妈妈。
“如果您不想坐牢,请立刻闭上嘴。”易中海着急地说。
“我、我……”贾张妈妈还很不甘心。
“难道你忘了对门院子里的那个张癞子吗?”易中海冷淡地提醒道。
对门院子那个张癞子由于欺凌军烈家属,已被送往劳改营。
“我听话老易,回家后再谈这事。”贾张妈妈脸上充满了愤怒之情。
“奶奶我要吃饼干! 他们做的太香了!”邦梗叫着。
身材 ** 、胖乎乎就像只小猪似的邦梗戴着三叶棉帽,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看起来就像是一双死去已久的鱼的眼睛,使人有揍他几拳的念头。
“还吃呢,这一切不就是因为你的馋虫招来的。”贾东旭不满道。
“咦?这屋子为何会变成他们的了?”贾张妈妈这时回想起之前的情景:“易哥, 难不成你说过的......”
“闭嘴, 我们回去后谈。”脸色沉郁异常的易中海说道。
丁卫东冷冷地笑了声:“现在就要离开?那就太简单了,我去打电话报告警察,居然闯入我们的住处肆无忌惮辱骂一番,然后就能这么走了?”
深吸了一口气的易中海,目光如利刃似的射向欲大吵大闹的贾张妈妈, 让她瞬间哑火。
“您不赶快向丁同志认个错吗?”语气冰冷的易中海说: “丁同志是个觉悟很高的党员,绝不会跟你计较,只要您表示一下歉意就可以了!”
心中暗自轻蔑冷笑的丁卫东明白此刻并不是跟贾张妈妈理论之时。日后的时机还有很多很多!况且即使是此刻跟她理论也是微不足道, 根本奈何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