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钱包,摆在了桌子上。
钱包不是高科技,大宋原来没有,是因为大宋主要用铜钱,钱包根本放不下。
现在既然微山湖统一使用纸币了,那么钱包这样的商品就成了必需品。
对于一切能提高百姓生活品质的东西,秦牧都很上心。能做的马上做出来。
“张将军,你看我这东西,叫钱包,是正宗驴牌的。”房知县指着钱包上的“lv”标志说道:“这个皮子,是关外进口的。取自白山黑水之间的大黑熊,用的是胸口那块最柔软的皮子,而且必须是三岁零五个月的黑熊。”
其实房知县说的这些,都是卖钱包的广告词。
世间的一切毕竟不是模拟游戏,不可能所有情况都算的那么精准。秦牧只能大概控制住大方向,其余的管不到那么细致。
所以为了控制货币存量,秦牧也开发出了许多奢侈品——专门为了回笼货币。
比如钱包,秦牧就设计了好多牌子和款式——反正他有大量的参考资料,根本不需要费脑子思考。
这一款顶级的lv钱包,售价要三百元。这远远超出了一般工人的消费能力,即使高工资的那些人也得咬牙切齿攒好久的钱才能买得起。
可是实际上,钱包还是那个钱包。这款顶级钱包和普通一两元的钱包用到的工时完全一样——都是流水线产品。
只是现在这个时空的百姓太好忽悠了。还别说现在这个时空,就是后世,不是大把的人都在追求名牌吗。这还都是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不是文盲。
甚至无数高学历的人,一样在盲目崇拜名牌。
所以秦牧用起这个工具毫无压力。宣传机器一开动,收音机里面一吹嘘“驴牌”的地位,什么材质啊,做工啊,甚至格调啊,不由得百姓不上当。
就连房知县都不能免俗,咬牙也买了驴牌。
而且他还不能买一个,毕竟他还有五个女人,所以一人一个,他家就有六头“驴”了。
买了,不能不显摆。
这些吃的喝的用的,张俊都看到了,也不用刻意去显摆,那就把驴牌端出来吧。
张俊真没见过这么精致的钱包。一般人都是用布袋装钱,缠在腰里。要不怎么有那么一句呢:“出远门的盘缠”。
这个“盘
缠”二字形象的说明了当时的钱是怎么个状态——要穿成串缠在腰间。
房知县面有得色,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颜色鲜艳的华金:“张将军,你看这个纸,就是华金。这张是十元的,这张是五元的,这张是一元的。”
张俊眼尖,他粗略一估算,房知县这个钱包里面有两百多华金呀!
这是多少钱呢?张俊当然没有这个价格概念了。不过作为大将军,他最关心的是粮草问题。
“房知县,这些钱能买多少粮食?”
“我算算。”房知县点了点钱,说道:“这是两百五十华金,买面粉的话,能买两千五百斤面。”
张俊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这么一小叠华金,就能买两千五百斤面粉!这华金也太值钱了!这句话张俊几乎是要咬着后槽牙说出来。
这可都是纸呀,和朝廷的交子有啥区别?现在交子都没人用,就连自己都不想要,拿出去几乎买不到东西,可是这两百多华金就能买来两千五百斤粮食!
这华金到底是谁搞出来的?这么值钱呢!
“那能买多少瓶这样的酒呢?”
“五十瓶。”
“这个……”
这又让张俊大吃一惊。这酒也太贵了!他迅速换算了一遍,发现一瓶酒竟然相当于五十斤面粉!
那这顿饭,可真是太奢侈了!
张俊都快被眼前奇怪的定价搞糊涂了。
他不由得再问道:“那这个钱包要多少华金?”
“三百华金。这点钱还不够一个钱包呀!”房知县不由得有点遗憾。
张俊听到这里,顿时眼光一亮!
这么个破皮子包包要三百华金,那么自己还摘什么婆婆丁,直接做钱包好了。
他想到了发财的好主意,连忙请教房知县:“房公,你看我要是做这个驴牌钱包,能不能卖两百五十华金出来?”
房知县听到这话,眼神立刻变得怪异起来。
他好像看着外星人一样看着张俊。
你当折家人是傻子不成?这样简单就能让别人仿造如此奢侈的驴牌吗?
“张将军,你千万别再想这样的美事。”房知县语重心长的教育张俊道:“这种商品属于高端奢侈品,是严格管控的商品,市面上决不允许假货存在。驴牌钱包,只能由微山湖专业店生产。若有假冒的,那是要抓起来砍头的。听说这个老板是个女人,贾红线你知道吗?就是汴梁宜家超级市场的老板。驴牌的老板就是她。”
张俊点点头。这个人他知道。作为有一颗上进心的军人,他不能不对汴梁的事情上心。
贾红线可是汴梁的名人,张俊自然知道。
“你知道就好。这个女人连金国人都不怕,真是不能惹。而且你以为你想做就能做吗?”房知县说着话把钱包拿近了给张俊看:“你看这个驴的标志,这块铁,可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