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包装精美华贵。
到货了!秦牧的卧室顿时变成了欢乐的海洋!连贾红线都不帮秦牧穿衣服了,直接杀向货场。这么多好东西,表哥真是好!赶紧看看自己要的来了没有。
就连余里衍都冲了过去。这让他很怀疑傻公主的精神状态,到底是傻还是精。怎么好东西她一样不落呢?可是秦牧又想想,在后世遇到的大部分傻子也分得清好坏,不能仅凭这一点判断傻公主的智商。
到底怎么才能给她测试一下呢?别老是蒙我吧。那我不成傻子了吗。
总算打消了贾红线和折美凤的杀人热情,也满足了大家的购物欲望,秦牧继续安排工作的事情。
土地不可以抛荒,可是任潇潇跑的不见影了,正主不在,秦牧也有点抓瞎。他只好找来任员外,把这个事情一说。任员外也没辙。女儿大了不听话,关键是任潇潇已经嫁过一次,不纯是他女儿了。如果她再婚,可以随自己的心。
任潇潇不听任员外的,
任员外也不能处置任潇潇的土地。这点他还不如秦牧呢,秦牧好歹说句话,吴家庄百姓还听。
于是最终秦牧把童汉找了过来。目前吴家庄老庄主死了,耆长也被近卫团秘密处死,活着的,比较有资格的,说话有人听的,就是这个老工匠了。
秦牧安排童汉组织人手种植,往年该种什么种什么,绝不能让地荒着。至于秋税,到时候秦牧来解决。
童汉得到秦牧这一句话,就踏实了。秦少爷从来没让庄户人吃过亏,相反的,他一直在给百姓带来好处。童汉现在是厂子里面收入最高的一个,如今一年赚的钱顶他十年的积累,这让他无比忠于秦牧,热爱近卫团。
对于秦牧交代的事情,他发誓一定办好。
总算又解决了一件大事。接下来近卫团就要出发了,不过出发之前,秦牧还有一件大事要交代。
“月奴,”秦牧来到姜月奴的房间,把她搂在自己怀里,轻声说道:“接下来,又要劳烦你了。”
“秦郎,切莫如此说,你要奴做的一切,奴就是拼了性命不要也会做好。”姜月奴反手搂住情郎:“就算你把奴丢在家里,奴也没有怨言。”
“……”这还叫没怨言。明明一肚子怨气都挂在脸上了。自己这群娘子,真是没一个傻子,除了余里衍。不过秦牧现在也不敢肯定那个女人是真傻还是假傻了。
“月奴,瞧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秦牧尴尬的笑了一下,被人看破心事总不那么自然:“我是真的有十分要紧的事安排你做。这件事关系重大,事关我的大业,我想来想去,这么多姐妹里面,只有你才能负担起来。”
姜月奴知道秦牧说的是奉承话,可是就算知道,她也爱听。谁不喜欢别人奉承呢,何况是自家男人奉承自己。
而且她也好奇,到底官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看秦牧的神色,不像是开玩笑。
“月奴,有一句话,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要培养一个人才非常不容易。”秦牧说到正事,神情严肃起来:“我可以跟你
透个底。”
这句话是秦牧惯用伎俩,经常用来对付自己的女人,无往不利。每一次都让她们觉得和在家男人分享了一个秘密,而别的姐妹并不知道。这让秦牧占尽了便宜。当然他也怕穿帮,所以轻易不说这句话。
如今秦牧既然说起这句话,姜月奴果然上当,立刻神情郑重的倾听。
“因为特殊的原因,我必须在十几年内打下这个天下。打天下需要大量的人才,这些人别的不说,首先得认字,不能是文盲。而且我还不能用现在朝廷上那些识字的人。那些人,全会被我扔一边去。”
这也是实话,实话是最有力量的。姜月奴马上明白了秦牧交给自己的任务有多重。
“所以,月奴,你要马上开始办学校,学生就从吴家庄招,年龄不限,有教无类。不过有一条你要把握好,我不要立志考状元那些大宋学子,我要的是,嗯,对了,类似吴小妹这样的人,爱学习,学我们的东西,不是学大宋的东西。”
姜月奴明白了。她点点头,马上又皱了皱眉头。
“秦郎,吴小妹很好吗?”女人吃醋不分时间地点,秦牧万万没想到她这时候也吃干醋。
“月奴,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学习,你跟我说什么吴小妹啊。”
“是你先说的。”
“好好好,我投降。”秦牧连忙认输。争来争去,最后错的还是自己,那还不如赶紧投降。
“不行,你在我这里说了别的女人,奴不依。”姜月奴趁势撒娇。她是樊楼出身,这些小手段用的炉火纯青。秦牧根本没法抵抗。
“那你说让我怎么办?”
“你要给奴唱一首歌,不是给别的女人唱过的,要新歌,为奴一个人唱。”
“……”这要求,唉,满足了她吧。抄诗词怕抄到古人,抄歌总没有危险。没有危险又能讨月奴开心,这买卖干的过。
秦牧拿过吉他,随手就弹起了那首经典情歌。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深,月亮代表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