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宋款式一模一样呢。
这一身鲜红又修身的棉服,配上半高腰的白色靴子,再裹上一条白色山羊绒围巾,活脱脱一个封面女郎。
还好这里离汴梁远了,就算是有点另类,也就随它去吧。天高皇帝远,管它呢。
贾红线一路上都没舍得穿,到了太原城,总算是有机会穿起来了。
太原府是大宋的重镇,人口众多,酒楼也多。
刘云飞对太原府还有一些印象,他带两人来到一处酒楼,高阳正店。
大宋的酒楼,带正店两字是不同于普通酒楼的。
正店,是朝廷认可,卖官酿酒水的饭店,是一种地位的象征。
高阳正店有三层,贾红线自然挑了第三层。越高越贵也越有身份。
贾红线给秦牧斟满了酒,也给自己斟了半杯,然后端起酒杯对着秦牧说道:“表哥,奴敬你。这次一定能找到烟草。”
“好。借你吉言。
”秦牧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烟草啊,可千万别跟我玩藏猫猫。希望就如红线说的,一定能找到。
“怎么,你们要找烟草吗?”隔壁桌站起来一个姑娘,大大方方的走了过来:“却不知道找那些做何用?”
秦牧有点欣喜。怎么才走到太原就有烟草的消息了吗?
他连忙起身说道:“这位姑娘怎么称呼?我们是要找烟草。”
“折美凤。”
折家的人。秦牧对大宋的历史越来越了解,所以听到这个怪异的姓并不吃惊。
姓“折”,大户人家啊。
“这位姐姐怎么称呼?”
折美凤是府州折家的女儿,折家从大宋开国以来,一直镇守在边疆,可以说是“控阨西北,中国赖之”。
简单说就是军阀。
在府州,折家就是土皇帝,赵佶的话都没折家的话有用。
几个月前,童贯伐方腊,四处调兵,折家也出了一支军队。带队的是她的哥哥折可存。
她借着这个机会跟着哥哥来到了汴梁。
折家这样的世家,自然在汴梁有自己的宅邸。折美凤就留在了京城的家里,在汴梁玩耍。
童贯讨伐方腊大获成功,班师回朝。一通庆功过后,折家将打道回府,折美凤就跟着哥哥回家。
正好在高阳正店遇到了秦牧一行。
她早就看上贾红线了,只是一直没机会搭讪。
贾红线那一身服装,就是在后世都算很精致,更别说在大宋了。
现在已经是深秋,天气寒冷,太原更是比汴梁低了好几度——后世的概念,折美凤也换上了冬装。
可是这时空的冬装,有钱人就是穿皮草——和二十一世纪有钱人一样,没钱人只能裹多几件衣服,再塞上点芦花。
现在的大宋还没有后世的棉花,至少还没普及,连上流社会都不知道。
即使是皮草,也显得有些臃肿,更难以做出如此鲜艳的颜色。
折美凤也是穿着冬装,还是皮草,可是和贾红线比起来,就好像山鸡和凤凰,一下就比没了。
贾红线这一身棉服又艳丽又修身,而且折美凤还看不出是什么布料。
从头到脚,几乎样样东西都是折美凤没见过的,作为女人,还是极为有钱人家的女人,她必须弄清楚,否则都下不来酒楼。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搭上话。
“奴家贾红线。”
“红线姐姐,”折美凤才十八岁,明显比贾红线年轻一些:“却不知你这一身衣服,是在哪里买的?”
秦牧立刻郁闷了。
原来以为是送上门的烟草,谁知道人家根本就是来看模特服装的,自己只是个由头。
“妹妹,坐下说话吧。”贾红线清楚秦牧的心思,有送上门的消息,必须把握住。
折美凤巴不得的,马上就坐了下来。
她不是一个人来酒楼的,那一桌还有她哥哥折可存和一干重要将领。
秦牧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折可存也点头示意。妹妹找人家女人聊天,
他们自然不好过去,虽然他们也被贾红线给惊艳了——府州哪有这样的美人儿。
“你问起这些啊,”贾红线伸手过去,让折美凤摸摸自己的袖子:“是奴的官人给奴买的,从哪里买的,妹妹要问他了。”
贾红线不着痕迹的把话柄交给了秦牧。
“这位哥哥怎么称呼?”折美凤这才认真看看秦牧。她刚才眼里只有衣服,完全没别人。
“秦牧。折娘子,听你刚才的话,你知道烟草?”
“当然,这东西在汴梁城没有,但是在我们府州,却不是稀罕玩意。”折美凤想都不用想,就以为秦牧一行是汴梁的人,甚至都没注意秦牧的口音。
不是汴梁的贵人,哪里有这么漂亮的一身。
可是自己在汴梁也玩了很久,怎么没看到别人穿过呢?转眼她就自己想明白了。这是冬装,在汴梁时候还是夏日,自然没人穿了。
“折娘子对烟草很熟悉吗?是不是这样的?”秦牧说着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随手碾碎了,烟丝摊在桌上。
“咦,你竟然有香烟!”折可存一直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