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白鹤庵的贵客,来这里就跟到自己家似的,现在又心急,所以根本不等就直接闯进了会客室。
“祠部郎,”百花师太眼见躲不过,连忙给双方介绍:“这位秦牧,秦少爷,这是我师妹贾红线,秦少爷的夫人。”
双方见礼。秦牧知道正主来了。
一切事,都是王渔搞的鬼。
祠部郎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可是看百花师太这么紧张,肯定是对她非同小可的人物。
王渔和王樵是亲兄弟,同父同母,相貌相似。
“祠部郎认识王樵公子吗?”秦牧问了问。
王渔没想到白鹤庵有客人。他不认识秦牧,也不认识贾红线。往日里贾红线很少出现在白鹤庵。
“王樵是我胞弟。”王渔嘴里和秦牧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贾红线。
这个小娘子太好看了。简直美的不似大宋人物。
贾红线当然美的离谱,她本来就是大美人,又经过精心的化妆,用的全是后世化妆品,在大宋简直是鹤立鸡群一般的出色。
王渔好色,否则也不会没事就来白鹤庵了。
可惜呀,名花有主,便宜了这姓秦的。不过既然是百花的师妹,未必就没有机会一尝芳泽。王渔心里就起了惦记,连家里的大祸都一时忘了。
他有了这心思,对秦牧态度就不同了。
秦牧是白丁,否则百花早就介绍他身份了,不至于用秦少爷这么简单的称呼。
若是往日,王渔绝不会和白丁有什么话说,身份摆着呢,不是一个层次,今天他一反常态,略带亲热的和秦牧说话。
“秦少爷,你认识胞弟?”
“这个却没有机会。”秦牧和王樵瓜葛很深,却没见过王樵:“只是听说汴梁城现在出了手表这样的宝贝,全在王公子手里,所以听到祠部郎的也姓王,冒昧问一句。”
这话漏洞百出。
汴梁城姓王的多了,你难道见一个就问是不是认识王樵?
刚才那句话是秦牧无心之失。他问走嘴了,没走心。
因为手表和镜子都是自己的,可被全是姓王的坏了事,才忍不住问了一句。
“秦少爷也听说过手表?”王渔顿时找到了机会,正好勾搭贾红线:“却不知两位是不是听说过另一样宝贝,就在这白鹤庵里。”
百花师太闻言顿时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