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饯了。
正因为如此赶时间,任老三才会在朱老四面前舍了面皮。实在是果子耽误不起时间。按惯例昨天这几船货就应该运到任家库房了,可谁知道硬被朱老四卡着,到现在船还靠不了岸。青楼倌人重要,还是任家的货重要,任老三还是分的清楚。
“啊呸!你这撮鸟。你去不去春满楼干老子何事。老子的规矩,就是你的家船靠后站。别说你个泼才,就是你老子来了,我朱四也是这句话,靠边凉快去吧。”朱俭鸟都不鸟任英。
任英肺都气炸了。他可是任家老三,韩城县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本来就趾高气扬,目中无人,若非为了家里生意,怎么肯对着朱老四低头。可眼见自己低头了对方还不罢休,甚至连他爹都给连带辱骂了。这哪还压得住火气,顿时捏紧拳头,一拳就砸在朱老四脸上。
朱俭被砸的一个跟头,鼻血长流。
“混蛋,你们都是死人,看戏的?”朱俭捂着鼻子骂道:“给老子打!”
他身边一群朱家的家丁立刻挽着袖子冲了上来。
任英也不是吃素的。他回手一招叫道:“干死他们。”
于是一群任家的家丁也呼啸而上。
码头上顿时乱作一团。两拨人拳头棍棒起飞,顿时鸡飞狗跳,惨叫一片。
秦牧一看大事不好,赶紧脚底抹油就想溜。
这场面太刺激了。在二十一世纪,尤其在首都,哪有机会看到这么大规模的群架。两边各自几十条汉子,喝骂着拳拳到肉,棍棍生风。赶紧有多远跑多远吧。
“那小子别跑。”
秦牧还没弄明白,就被人一拳砸在脑袋后面,只打的他眼冒金星。
“任家的狗腿,哪里走。”两个同样青衣小帽的家丁张牙舞爪就要给秦牧一顿暴打。
秦牧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他可不是外人,衣服上正大大缝着一个“任”字,就好像对方衣服上一个“朱”字,同样明显。
坏了菜了。他被当作任家的家丁被揍了。可是去哪说理呢?自己这身衣服摆明就是任府的出身。
朱家码头是朱家的重中之重,向来维持秩序的家丁不少。三四个朱家的打一两个任家的,还有富裕。这群人打惯了的,场面门清。一看秦牧这样的小白脸,就是菜鸟中的菜鸟,柿子要捡软的捏,立刻又冲过来俩人,都提着棍棒。
秦牧很想说:“我新来的,不事,我就是一看热闹的。”但是谁会理他。
大棍子带着风声,就向秦牧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