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挑逗张合应战,先杀杀他的士气,当然如果能斩杀张合那更好了。”
这边典韦还没有答话,一旁的郦布却一抱拳沉声道:“大王,郦布新来还没有给大王立过一丝一毫的功绩,如今身为将军心中有愧,不如这第一战就让郦布来吧。”
刘岩一呆,本来让典韦出战是为了打压袁绍军的士气,因为只要张合敢出战,刘岩相信,凭借典韦的武艺,那绝对是必胜的,只是此时郦布开口了,刘岩也不好拒绝,也只得点了点头:“那也好,这样吧,让典大哥去给大哥掠阵,就劳烦郦布大哥走一趟了,一切自己小心。”
郦布应了一声,便已经翻下城墙,然后招呼了一千兵马,朝打开城门便已经杀了出去,虽然被抢了风头,典韦有些不情愿,这打架的好事落在别人身上,但是典韦却又无可奈何,毕竟那是刘岩的恩人,典韦也就觉得好像欠了郦布一点什么,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跟了出去,径自奔冀州军大营而去。
再说也不过一会的功夫,郦布典韦便已经杀到了冀州大营之前,这边安顿好兵马,郦布便已经杀出,手中握着刘岩所赐的一杆铜枪,重二十八斤,枪头是用精钢打造,加上郦布一身锁子甲,昔日落魄之相早已经不见,若是不知底细的,也只当做一员大将,却说郦布到了冀州营门外,只是长枪指向冀州大营,不由得高喝道:“我乃郦布,让张郃出来受死——”
其实新军从一出城,张郃便已经知道了,但是却没有反应,只是紧守大营,此时兵困马乏并不是征战的好时机,最少也要等将士们吃过午饭
,稍事休息一阵才行,何况张郃早就注意到典韦就在队伍之中,自讨不是典韦的对手,张郃也不愿意出阵讨个没趣,一时间只是在大营中沉吟不决。
再说张郃如何知道不是典韦的对手呢,毕竟张郃没有直接和典韦打过对手,但是张郃曾经和颜良文丑都被比过武,比起颜良文丑,张郃也不过不相上下,战过百十回合也不曾分出胜负,而当初颜良才不过四五十招就被典韦杀的败逃,还受了不轻的伤,就连文丑也是战不过典韦,如此看来张郃绝不是典韦的对手,所谓人的名树的影,如今的典韦在各路诸侯之中,威名也算是远播了。
幸亏是郦布出战,换做典韦张郃还真不应战,但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郦布,张郃到没有想得太多,既然叫上门来,如果张郃不出站必然会影响士气,所以张郃也只是稍微沉吟了一下,便一面安排将士们准备午饭,一面亲令亲兵便杀了出来。
再说两人阵前落定,顿住战马,这边还没等张郃交代一些场面话,那边郦布却是已经大喝一声,一抖长枪便已经杀了过来,催动战马,一枪攒下,只取张郃的胸腹之间,还不免喝了一声:“张郃受死——”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张郃也不敢大意,眉头微微一皱,便也催动战马挺枪杀出迎战,只是啐了一口:“无名之辈也敢猖狂,带我取了你的首级来下酒。”
这话音落下,两人便撞在一起,郦布一枪刺下,被张郃一枪荡开,随即张郃长枪抖出无数枪影,便已经扎向郦布,见张郃武艺不弱,郦布才不敢大意,身子在马上猛地一扭,长枪横扫而去,这才将张郃撞开,转眼间,二人便斗在一起,你来我往,满天都是枪影,也说不上谁更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