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一标人马领军的便是徐晃徐公明,被天子刘协一道命令从车骑校尉杨奉手中给要了过来,委以重任,奉为都亭候,领军三千趁夜摸到了樊稠大军的后面,徐晃手持一柄开山大斧,身高九尺,一身魁梧,只是对手下的兵卒道:“天子今日请我斩杀逆贼,为太子效力乃是无上荣幸,还请各位弟兄随我杀敌,我当一马为先,诸位弟兄只管随在我身后便是,若要战死我便是第一个,此时若是有怕死之人不妨明言,我放你们离去,毕竟家中都有父母妻儿。”
被徐晃这话所激,兵卒们都有些沸腾,只是低声道:“愿随将军赴死,愿为天子效力,当岁将军身后奋勇杀敌。”
徐晃哈哈一笑,随后领三千军也不骑马,只是趁着黑夜摸了过去,此时樊稠大营就扎在五沛津渡口,樊稠胡珍都是多年的宿将,行军打仗那都是中规中矩的,于是三万四千大军在河边二里外扎营,便是使用的五行阵营,分别是五个独立营房,各营之间只有一道营门相连,而且防守严密,但是巡逻兵卒就有三千,火把更是映得通明。
再说徐晃到了离大营刘百步外,就已经被远处通明的灯火弄得没了脾气,皱着眉头苦思不得办法,最后也只能咬了咬牙:“离于周将军约定的时间还只有一刻,看来没有其他好办法了,留五百军在此,一会等我领人杀进去之后,便立刻举火箭,尽量烧一些帐篷,让敌人乱一些,为我们争取时间。”
过了不久,远处忽然传来号角声,徐晃心中一紧,这是早已经约定好的佯攻的号角,果不其然,片刻了之后,东面忽然传来喊杀声,周勃率军一万在东面弄得火光通天,喊声动地,只是大军磨磨唧唧却是并不立刻进攻,只是
给徐晃创造机会,到了此时,徐晃也不敢耽误,深吸了口气,低喝一声:“随我杀——”
脚步放轻,接着所有人的目光被吸引到东面去的时候,徐晃领着两千五百军如同箭矢一般杀了个过去,只是还差了百十步就被哨兵发现,可惜在想反应却是已经晚了,徐晃已经领着人拼命冲了过来,原本以为栅栏可以阻挡徐晃一步,却不想徐晃上来,只是遗腹子就生生把栅栏给劈开了,随即率军杀了进去。
西大营本是胡珍的营房,此时那里睡得着,正在观望东面的情况,却不想大营忽然乱了起来,亲兵过来禀告,说是有一彪人马杀了进来,此时正在组织人手阻击,好在刚才一阵号角声,兵卒们大都已经醒来,随着号角声响起,胡珍的近万大军便开始集结,可怜此时东面反而没有了动静。
再说徐晃纱巾大营,身后五百军果然开始放箭,火箭飞来,便已经烧起来了一些帐篷,加上徐晃他们点燃的也有一些,胡珍大营可就显得乱套了,在想集结却是慢了许多,而此时徐晃杀进来,大斧之下无一合之敌。
便是这把开山大斧,一路搅动腥风血雨朝中军大帐杀来,根本无人能阻拦徐晃一步,加上此时将士甚至深入敌营,也只有拼命厮杀,不拼命就只有丧命,所以只能随着徐晃不计伤亡的朝里面冲,好在胡珍大营一时间反而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眼看着就要到了中军大帐,却忽然杀出一队人马将徐晃挡住,为首一员缳首大将,望见徐晃只是高声吼道:“贼子给我纳命来——”
这敌将使了一只长槊,望见徐晃一槊攒来,身后几百将士迎了过来,这大将名为耿鄙,乃是胡珍手下第一猛将,一身武艺,看身形刚好与徐晃相差无几,
自然也就无惧于徐晃,眼见便战在一起。
却说耿鄙一槊攒来,只听得呼啸声,便知其力气不小,徐晃也不敢轻敌,只是一错身让开耿鄙,却不料身后一名兵卒躲避不及,便被刺了个透心凉,血花迸溅,耿鄙他一声大喝,生生将那兵卒挑起给抛到一边,让徐晃是又惊又怒,脸色一变,大喝声中,只是一招力劈华山,大斧制皮而下,去势甚急,那耿鄙不及招架,只是猛地一扭身子,长槊横扫而出,却被徐晃一番大斧给架住。
恍然间,二人交手已经十几招,至此徐晃大军被组拦在此地,眼见着无数兵马在中军大帐之前集结,徐晃是以偶精油怒,一旦陷入合围,那么偷袭变失败了,在兵力香茶如此之多的时候,何况胡珍还有援军,到时候便只剩下死路一条,猛地一咬牙,徐晃也不顾危险,大斧做泰山压顶之势劈下,却被耿鄙一式举火燎原架住。
可惜徐晃却不变招,十余招便知道耿鄙力气不如自己,如是平日单打独斗,这耿鄙能在手下走上几十招,只是此时两人都很着急,耿鄙想拖住徐晃,不敢游记,只能于徐晃硬拼,生怕徐晃舍下他而去,而徐晃却是怕时间拖得久了,胡珍集合完大军,到时候可就是死路一条了,也只能硬拼不已。
却说徐晃不肯变招,这一下劈不死耿鄙,徐晃接着反弹之力,又已经高高举起大斧,然后一顿边便又全力劈下,直杀得耿鄙双臂发麻,眼见大斧劈下,除了躲避,却只能于徐晃硬拼,只是一旦闪开,徐晃乘势冲过,到时候耿鄙反而要陷入徐晃大军的人潮之中,大战到了此时,耿鄙身后的五百将士却已经死伤无数,也不足一百而已。
可怜耿鄙双臂还不曾缓过劲来,哪知道徐晃大吼一
声,却又是一斧子劈下,这开山大斧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