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嘿嘿,你老老实实的让我打,回去我把酒分给你一点——”
嘴角抽了抽,阎行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这个人一看就他妈的有毛病,老老实实地等着你来打,这不是找刺激吗,心中冷哼了一声:“笨蛋,少他妈的废话,今日便割了你的狗头——”
话音落下,阎行便已经策马而出,一抖手中的盘龙黄金枪,便已经朝费孙攒去,直奔费孙前心,去势如雷霆,竟隐隐有龙吟虎啸之声,若是一般人听道这抢的声响,定然是害怕了,其实不过是枪柄上后端有一个小孔,一旦舞动边有如龙吟虎啸之声传出,也能将一般的人吓住,可是这费孙却根本不在乎这些,甚至也不理睬刺来的长枪,只是大喝一声,抡起铜炉便已经朝阎行坐下的西凉宝马砸来。
阎行一惊,这一枪刺中费孙倒是没有问题,但是如果刺下去,自己也逃不了这一炉子,虽然目标是战马,但是砸中了,自己也要掉半条命,看看这大汉就知道是个力大无穷的主儿,阎行可不想和他比力气,心中一动,长枪猛地一转,在铜炉上碰了一下,不过却是使得卸力决,只将铜炉错到一边,不过自己的胳膊也震得直发麻。
战马一错,阎行奔出几十步之后才有调转马头望向费孙,费孙依旧站在那里,见阎行转过来,忽然说了一句让阎行差点吐血的话:“喂,小子,你咋知道我叫笨蛋,俺娘就这么叫俺的——真是稀奇——”
稀奇你老母呀,阎行一口气都差点上不来,这大汉是故意的还是说真的阎行也分辨不清,不过故意气自己倒是成分多一些,却不知真的错怪了费孙,如此阎行脸色阴沉,猛地催动战马朝费孙杀去
,大喝一声:“给我纳命来——”
话音落下,人已经杀到,不过却知道防备着费孙以命换命,毕竟气势上弱了一些,也亏得阎行武艺高超,虽然收拢战马补考的太近,但是一杆黄金枪施展起来宛如一条金龙,多在费孙身上留下伤痕,可惜都不足以致命,那费孙也不在乎,只是仗着力气,一个劲的要砸马,只逼得阎行使不上全力。
眼见十余招已经过去,阎行都有些烦躁,不过心中一转,却忽然有了主意,本来想要跃下马去,如此去了战马反而灵活了许多,阎行当有手段十招之内将费孙刺杀与此地,不过想来一旦胜了,那李傕派不出人来,自然就会挥军攻城,这么想来,阎行索性只是和费孙缠斗,便是有机会将费孙刺杀,也只是错过去,转眼又是二十多招,阎行啐了一口,只是佯装道:“今日我累了,先不与你相战,不如休息一夜,到明日再战——”
说罢,只是打马奔回本阵,也不用费孙说什么,便已经领着人朝鹑觚城退了回去,却只听的费孙在身后大呼小叫:“小子,我还没有打够呢,你怎么就走了。”
阎行只是不理,便已经回了鹑觚城,再说这费孙回了大营,李傕也也是颇为高兴,虽然没有打胜了,但是最少也将阎行逼得不得不退走吗,这也算是胜了,不由得心中欣慰不已,便招呼亲兵:“来人呐,去取酒来,让费孙喝个痛快。”
且不说费孙喝酒,这一次喝的叫一个痛快,再说阎行回到城中,马冲于另一员将领白政只是一脸的愁苦,城中的兵卒士气也有些低落,毕竟自家将军是被逼的退回来的,倒是热的阎行有些烦躁:“你们多想什么呢,我只是故意退回来的,要杀那大汉也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