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欲静而风不止,这边东进还不曾有个结果,甘宁才将粮食押解长安,偏偏西面就南面就出事了,就在董白安排张浩将暗间营的人在河内郡布网的时候,李傕却已经伤好了,随即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兴兵两万从渝糜北上并州,一路进逼鹑觚,鹑觚守将阎行送来紧急军情,请遣援军支持。
三日后,李傕兵犯鹑觚,于鹑觚城外一场酣战,而鹑觚却只有两千守军,面对十倍于自己的敌人,一时间惶恐不已,根本无力抵御,幸亏守将阎行不肯放弃,这一日,李傕大军到了鹑觚城外,城中守军都没了主意,除了拼死一战之外,再无其他的办法。
阎行不甘心,于马冲等人商议之后,马冲惧怕甚至提议就此撤退,让阎行大怒,差点挥刀斩了马冲,只是取出黄金蟠龙枪瞭望诸人:“主公赐我黄金枪一番情意,我若是有负主公重托,如何在世为人,如今之计也只有拼死坚守城池,相信袁军很快就到,如果撑不到袁军赶到,那么也只有战死此地,谁若在敢动摇军心,定斩不饶。”
话音落下,阎行一脸冷厉,随即领着一百亲兵杀了出去,只是趁着敌营才扎营,便来到敌营辕门外,只是高呼道:“李傕,无义之贼可敢出来一战。”
此时阎行不过十七八岁,正是少年好时候,李傕那里看得起他,自然是大怒,不过李傕何等身份,却不肯伸手于阎行交手,胜了脸上无甚光彩,败了那更是难看,眼光在手下将校身上一转:“哪位兄弟待我去宰了这小子。”
“末将愿往——”话音落下,登时有五名将校一起站了出来,谁也不曾将阎行看在眼中,只想出去争夺这头功。
李傕大笑,神色间多有欢愉,只是点了点头:“既
然你们都愿意出阵,那好,你们就都去吧,看看谁能把头功给我拿回来。”
五人对望一眼,不由得各自哼了一声,只是朝李傕一抱拳:“将军稍等,带我去宰了那小子,将人头提回来。”
随即五人一起抢出,便出了辕门,可惜五人谁也不肯落后,只是互相争执,一时间相持不下,最后还是有人提议:“不如这样,咱们抽签决定,谁若是抽中了最长的那一根便先出场,按顺序来便是。”
算来也只有如此一计,便有人折了一根枯草,一分为五各不一般长,五人每人一支,结果一个叫彭城的抽了长签,到是不由得大为欢喜:“哈哈,我就说嘛,本来就该我去,这都是天意——”
这边阎行郁闷的不得了,这事吧自己看做砧板上的肉了,不由得大怒,黄金枪一摆,只是指着五人大喝道:“尔等休要括燥,便是一起上来便是,小爷还真好嫌麻烦呢。”
可惜五人谁能把阎行这员小将看在眼中,彭城啐了一口,策马便杀了出来,手中一杆长刀,便已经朝阎行杀到,大刀舞动,在阳光下映出一道光彩,顷刻间战马赶到,便已经一刀劈了下来,只取阎行的脖颈之间,可惜阎行何曾看到眼中,冷喝了一声,黄金枪一震,便是抖落一片枪花,猛地抽中了长刀,将长刀迫开,这边黄金枪一错,强行将黄金枪稳住,不等那彭城反应过来,却一枪朝彭城胸口攒去。
这彭城武艺也不弱,眼见阎行一枪攒来,不由得心头一惊,哪还敢迟疑,猛地将长刀在地上一拄,整个人歪倒在一边,险险的将黄金枪让了过去,本以为这样就能松口气了,哪知道阎行力气未曾真正用尽,长枪刺出一半却忽然生生顿住,猛地打横扫了过去
,狠狠地砸在了彭城的身上,这可不是一般的木杆长枪,可是一把铜柄的长枪,这样砸在胸腹间,彭城那里受得了,只听一声惨叫,便已经从马上跌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只是一口一口的吐着血,眼见便已经活不成了。
彭城一败,剩下来的四名校尉便傻了眼,他们可是知道彭城的武艺,其实和他们也都大差不差,阎行三合之内便将彭城砸落马下,他们又怎么能是阎行的对手,刚才还嚣张的闹腾,此时却是都是一脸的惊慌,可是来的时候一个个那般模样,有怎么有脸回去见将军,还不被同袍嘲笑死,死人对望一眼,在没有争功的打算,只是摇了摇头,一名校尉低声道:“此子武艺高超,实非一人之敌,不如咱们四个一起上吧。”
其他人自然不会有意见,虽然脸面上不好看,但是终究好过把命搭上,再说斩了阎行那也是大功一件,虽然四人平分功劳,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咬了咬牙,也就答应下来,随即死人一打马,便已经散开冲了上去,便将阎行围在中间。
阎行冷哼了一声,却是丝毫不惧,猛地一夹马腹,便已经冲了出去,黄金枪都出一片枪影,却是也不肯被围住,直奔其中一个而去,哪知道让阎行意外的是,那人竟不接战,反而退到一旁等待其他三人合围,即便是阎行一身本事也是无法。
眼见如此,阎行怒哼了一声,眼光从四人身上扫过,索性一咬牙,干脆也不去需求逐一突破,而是等在这里,容四人将自己围住,眼见四人一起举起兵器杀来,阎行眼中闪过一道狠戾,不由得吐气开声,黄金枪猛地抡了起来,干脆当做铜棍来使用,坐下战马也是一批西凉宝马,随着阎行扭动,也跟
着原地转了起来。
却说阎行这一手却是出乎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