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天半夜,本来两军相持各自扎营,奈何刘和大军辎重早已经丢失,自然也只有露宿荒野,只是望着公孙军火光明亮,可惜这边饭都吃不上热乎的,两边一比较,不用打仗,刘和军士气就已经低落,更何况确实不如白马义从武勇,若不是公孙瓒还存了心胜了魏延,或者还能收服魏延的打算,那么只需要一场掩杀,纵然魏延也是回天乏力。
魏延如何会不知道,这些人虽然都是官军出神,但是大半是刘虞的手下,本就对军事荒与训练,魏延能用他们打一仗拖住公孙瓒就不错了,想要获胜除非天助,笔直新军将士还差得远呢,心中明白的魏延自然不敢凭着他们在荒野之中于公孙瓒硬拼,所以要与公孙瓒赌斗也不过为了拖延时间而已。
这一夜,无星无月,漆黑一片,到了半夜,魏延忽然醒转,只是将刘和也喊起来,压低声音道:“趁公孙瓒无心,现在立刻领大军退往代郡,想要和公孙瓒对抗,野战这些人绝不是公孙军的对手,只能依仗城池来抵挡公孙瓒的悍勇。”
刘和也不敢多言,悄悄安排鲜于银和齐周领军而起,这些兵士知道危险自然不敢多言,也就老老实实咬紧牙关,这一夜悄然退走,往代郡而去,而魏延知道,公孙瓒绝不会不派探马出去,所以自打一黑天,便派出新军探马需查,不断地于公孙军遭遇,虽然大军撤走,但是却嘱咐探马多留一段时间,竟然没有引起公孙军的怀疑。
这一夜奔出几十里,魏延却是心急如焚,若是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只等公孙瓒发现,却是再也不会给魏延机会,到时候就凭这些人,要在荒野之中和公孙军对抗,那纯粹是找死,别无其他下场。
再说,快要天
亮的时候,这边探马一撤,公孙军立刻就察觉不对,立刻冰雹公孙瓒,等公孙瓒知道之后不由得咒骂了一声:“枉我以诚待他,竟施展这种雕虫小技。”
随即收营率大军追去,其实也不过几十里,因为刘和大军多半是步卒,行进的本来就慢,再说公孙军却都是骑兵,一追一逃也不过一个多时辰的事情就能追的上,魏延也明白,想要逃是不可能,只有找一处合适的地方才能交战,不然没有一点胜算。
却说魏延一路行来,终于到了衡水附近,一条大河拦住去路,魏延却是不惊反喜,立刻便安排大军在河边扎营,毕竟干了半夜的路,兵卒们早已经疲惫了,而刺水眼看着天色就要放亮,相信公孙瓒很快就会追上来了。
只是听说要扎营,刘和鲜于银于齐周都寻魏延而来,略懂军务的鲜于银更是直言道:“将军,如何能在河边扎营,一旦公孙瓒杀来,咱们却是连个退路也没有,那只有死路一条呀,怎么能这样呢?”
刘和齐周纷纷附和,都觉得这里是死地,一条大河从西南而来,在这里转了一下,又往东而去,此地正是个死角,可以说三面环水,只要公孙瓒大军一冲,除了被逼入河中,便再无退路,这样根本就是找死而已。
哪知道魏延眼珠子一翻,却是哼了一声,对刘和等人的劝解不以为然:“诸位,就算是离开此地,往北去虽然也算是丘陵之地,但是我来问你们,那边骑兵可能施展开,你自己骑马去试试看看能不能跑的开,哼,在那种地方于公孙瓒决战,那是自寻死路,只需公孙瓒一个冲锋,你们手下的兵卒就会大溃,到时候只有败亡一途,甚至都不用第二次冲锋,哼——”
见刘和众人脸色不善,魏
延嘴角泛起一丝讥诮,眼光从众人脸上扫过,轻吁了口气:“诸位,你们觉得你们的手下的兵卒士气如何?”
这还用问吗,新败了一场,辎重粮草都丢了,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又半宿没有睡觉,士气这东西如今在刘和军中都没有了,一时间众人尴尬也不能回答,却又听魏延嘿了一声,嘲弄的看着刘和等人:“就这种士气,只要公孙瓒一冲岂有不败之理,到时候定然四下逃命,你们还有活路吗——”
刘和鲜于银于齐周脸色一滞,纵然尴尬却又无从反驳,一战而已,所有的信心都没有了,他们尚且如此,底下的兵士又能如何,怨也只怨白马义从太强横了,现在战也是死逃也是死,若非刘和还算是心性坚强,只怕早已经不知所措了。
众人不言,魏延却是还有话说:“高祖三年,韩信攻赵,过了井陉口,命令将士背靠大河摆开阵势,与敌人交战。韩信以前临大敌,后无退路的处境来坚定将士拼死求胜的决心,结果大破赵军,相信诸位也听说过这个典故吧,如今不正好有这么好的一个地势吗,三面环水,一旦公孙瓒杀来,逃你都没地方逃,想要活命就必须和公孙瓒死拼,不然就只有下水淹死。”
众人一呆,才明白魏延的用意,这是要背水一战,明知不敌的情况下,将自己放在绝地,这时候除了拼死一战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要么就是死,一时间也不敢在全魏延,或者这是唯一能取胜的办法,毕竟人一旦爆发起来,力量便会无穷,这一点不容置疑,一时间众人下去,也各自准备。
不过魏延可没想真的凭这里取胜,将剩下的六百新军分出五百埋伏在三里外的一处树林里,只说是伏兵,刘和等人也
不好多说,不过魏延却又他的心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