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县城中,高顺于王锴呆呆的对望着,神色间一片凝重,一旁曹性和刘何也是一脸阴沉,过了半晌,高顺只是叹了口气:“诸位,将军此时还没有醒,以我之见,郑县不足持,虽然有城墙相护,而且好像是咱们人多一般,但是我曾与近卫营交战过,说句诸位弟兄不喜欢听的话,或者整个并州军也只有我的陷阵营堪与其一战,但是忍饥挨饿武器转隔壁都比陷阵营的好,时间久了也是吃亏的,至于其他各营弟兄,若是最好的时候,三千人能打他钱物便是不错,当然除了埋伏之外,但是此时咱们手下的弟兄士气极其低落,绝不适合在全力一战,况且还不知道敌人会不会有援军在后面,如果打一仗的话,胜则还好,却是一点便宜也讨不到,一点好处也没有,但是一旦败了,那么咱们并州军也算是彻底完了,我说是战不得,不如带着将军先去河内投靠张扬,张扬于将军有旧交,最少可以暂住一段时间的。”
曹性不说话,刘何更不敢说话,这种大事谁敢轻易拿主意,只是一起望向王锴,只是王锴也迟疑起来,虽然常年随军,但是对于真正战事却没有太大的把握,心中计算着得失,终究是犹豫着道:“高将军,能不能在郑县在修养几日呢,不然的话我只怕弟兄们的士气更见得低落,到时候——”
高顺苦笑了一声,看了看曹性和刘何,只是沉声道:“两位兄弟怎么看,你们觉得郑县咱们要是坚守的话能够坚守几日?”
曹性扫了一眼刘何,见刘何只是沉吟不说话,这才摇了摇头:“高大哥,我不是打击咱们,刘岩手中有神火炮,这近卫营又是天下最精锐的军队,而再看这郑县城墙不过丈余,又都是土城墙,说真话,我
觉得不足以作为依仗,如果想要坚守的话,那就必须有抛石机等这种重型器械,只是眼下的情况大家都知道,咱们除了弓弩之外就是一无所有,防守郑县却是根本不太可能。”
这话音落下,刘何也是点头不已:“曹兄弟说的不错,郑县不足依仗,如果往河间,唯一的担心就是张扬会不会收留咱们,如何解决粮草的问题,另外,如果匆匆退走的话,会不会被刘岩一路追上咬死了——”
其实众人心中谁不担心这一些事情,如果到了河内人家张扬不肯收留,到时候粮草怎么解决,那势必又不能随便的动手行抢,难道就这么饿死不成,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却是很是无奈。
“我倒是有把握说服张扬暂时收留咱们,张扬此时也是危机重重,西有段煨虎视眈眈,东有袁绍频频施压,更有刘岩之辈有如此威胁,只要让张扬明白这些,咱们有三千军自然可以给他抵挡一路,也不过需要一些粮草而已,张扬应该是问题不大,职务是咱们若是就此退走的话,刘岩怎么会不追杀呢?”王锴叹了口气,有城墙还不敢说守得住,若是在荒野之中,着一些败军于近卫营争胜的话,显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王锴却是多虑了,高顺吐了口气,只是点了点头:“王司马不用担心,此时易尔,这样吧,王司马曹刘二位兄弟,今夜就护送将军离开,我和李贺兄弟留下来吸引敌人,只需留下我的陷阵营即可,你们凌大军立开不要出声音就是了。”
众人以为然,随即便定住计策,于是王锴和曹性刘何三人便开始准备,临走之际,曹性刘何还率军出去行了一次疲兵之策,随即率军悄然从东门摸出去,趁着黑夜并没有被刘岩发现,这一路便
往东而去,直奔河内郡。
再说曹兴等人走后,高顺和李贺商量之后,二人便开始督促兵卒准备木盾和坚持檑木等防守之物,又将城中的一些民房拆除,将石料堆积在西门等处,只留下东门一面,却说如今只剩下陷阵营不足六百人,既然准备明日的厮杀,那么就没有必然再去疲惫,不然到时候敌人是给脱疲惫了,自己不也是折腾个多半死。
到了多半夜,刘岩迷迷糊糊地起来尿尿,只是隐约中感觉到大营很安静,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忽然就是一动,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迟疑了一下,这才想起怎么不见并州军扰营,一时间惊醒过来,便出来招呼了近卫,只是低声问道:“敌人没有来摸营吗?”
那近卫恭谨地道:“想必是见到咱们防守严密,找不到可乘之机,折腾下去也就没意思了,这好半晌都没有动静了,兄弟们也好真正好好地休息一下。”
刘岩点了点头,到时一时间也想不出那里不对劲,尽管心中还是有些迷惑,却还是折回了大帐,等上了软榻之后,却只是斜靠在软榻上,心中难免是胡思乱想,并州军怎么就不扰营了,莫非是当真觉得没有可乘之机,就放弃了吗?
想着想着,又是有些困倦,正巧身边塔拉莎不知如何醒来小解,火光下,只是看到塔拉莎那肥硕的肥臀,让刘岩不免有些鸡动,等塔拉莎到了身边,便拉着塔拉莎又是一番胡来,这塔拉莎自然也是百般迎逢欢喜得很,连一旁的乌娜也给吵醒,不免邮是也缠上来,一时间刘岩便要把持不住,偏偏刚刚杀进去,正环着塔拉莎的腰用力,心中偏偏就是一动,不由得一呆,惊呼了一声:“不好,吕布只怕是已经走了。”
刘岩的动静,将塔拉莎和
乌娜吓了一跳,二女只是不解,乌娜腻在刘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