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桌子上放着的圣旨,李傕郭汜胡珍杨定樊稠五人没有一个好脸色,都是阴沉的吓人,纵然五人不是雄才大略,但是这点计谋还是看得出来的,天子刘协下旨召见可并非为了奖赏他们,而是对他们动了杀心,可惜是到了城中才看透了这一点,就是因为徐荣的出现,当时只知道周勃在南山屯兵八千,不参战也就罢了,毕竟刚刚接收了六千人马,还没有整合完毕,参战也没有太强的战斗力,但是虚荣不同,徐荣的两万人那可是西凉军的精锐,如果不是太师和诸将都是有意压制徐荣,此人便更不简单。
沉吟了良久,樊稠却是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阴沉着脸道:“我看咱们根本就是上了天子的而当,他根本就是打算卸磨杀驴的,如今长安才算是太平,此时却忽然召集咱们五人进宫商量军务,如果在纳闷五人一起离开,到了宫中还能出的来吗,这些军队还不是成了天子的军队,端是好主意呀,依我看来,只怕其中便是由李儒者反骨仔的事情,十有八九就是李儒出的鬼主意。”
众人深以为然,天子年幼不一定有这么阴狠,而且这种手段却多半是李儒的手法,刚刚进城屁股还没有坐热乎,就下诏让他们进宫面圣,不去是大不敬是抗旨,去了就怕回不来,毕竟有徐荣的两万大军。
“说这都没有用,还是寻思一下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吧。”杨定有些泄气,拼命攻城浴血厮杀却落得这样一个结果,从徐荣出现,众人若是在看不透这一点那可就称傻子了,这是故意在消耗他们的实力,一图能够一举将他们吃掉。
只是说道主意,众人都沉默下来,这是个两难的局面,此时若是在退走,却是个呢不能不可能了,天
子一定会下令追杀的,到时候没有了军队,那也是待宰的羔羊而已,终于还是李傕沉默了一会,才低声道:“看来还是要将贾文和请来,或者贾文和还能有主意,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
于是便打发人去将贾诩请来,再说贾诩进了大帐,就看到无人困守愁城,那是一片愁云惨淡,方一进来,就见五人同时起身,望着他都是笑容满面,贾诩就知道定然是五人遇到了难题,再一想,也勉强沽略出大概,怕是因为徐荣出现,众人便猜到天子的用心,知道没有路走了,这才将他叫来。
不过一眼看到桌子上的圣旨,贾诩脸色也是一变,一时间也沉吟起来,眼见众人要开口,贾诩只是摆了摆手:“诸位不用说话,只是容我想一想。”
众人讪讪的笑了,自然不好打扰贾诩,看着极爱徐闭上眼睛坐在椅子上神色连转,一时间相对也只有苦笑,幸好没过多久,贾诩就睁开了眼睛,朝众人叹了口气:“诸位猜的不错,天子这是要对诸位下手了,依我看来,只是因为诸位不能老实的被天子所用,所以才会由此作为,这件事其实倒是好处理——”
李傕无人听闻此事不由得双眼一阵发亮,只是焦声道:“文和快说说。”
贾诩微微一笑,只不过信手沾来而已,朝西方一指:“今夜派人出去,出去转一圈,便回城送来紧急军情,西羌人有动乱了,趁着西边兵力空虚,便已经攻到了陈仓,眼见就要杀过来,诸位将军可不是便可以回归三辅之地,到时候龙归大海虎放南山,所谓将在外而君命有所不受,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对呀,文和这脑袋真不是人脑袋,这主意都想得出来,只是天子会信吗,这也太凑巧了吧,万一天子
要派人去查,那不就露馅了。”郭汜咧着嘴笑了,却又忽然想到这些问题。
贾诩无奈的看了一眼郭汜,这家伙是真傻还是假傻,却是淡淡的道:“天子下令让你们进宫,你们为何不进宫呢,如果是忠君爱国的话,便应该明知必死也要听从皇命,诸位怎么不去,此时又来担心天子会看破,便是看破了又能如何,天子不会派人来抓你们,不就是知道你们不会坐以待毙吗,不想现在就翻脸。”
众人一呆,却是都明白了贾诩的意思,是呀,他们也不是那种老实巴交的人,只要远去,即便是天子知道了又能如何,不由得点了点头,一起大赞贾诩之计。
只是贾诩只是淡淡的的道:“不过今日却还要应付天子,不然无法搪塞,一个大不敬之罪就能让诸位于手下的兵卒离心离德,我看还是需要派出一人去进攻面圣,不然天子必然是要反咬一口,如今天子有大军在侧,又如何还会忍耐。”
众人点头,深以为然,于是趁夜派出探马,一路向西急行,然后本书几十里在匆匆的折回来,非要跑的人马累到半死方才罢休,而且李傕等人自然明白这紧急军情的章程,自然造假也是很精准,丝毫看不出破绽,到时候将这军情朝天子一呈上,天子也抓不住痛脚,如今护驾有功,天子也不能随便下旨铲除,那等回到三辅之地,众人还不是龙归大海虎放南山,那时候自由自在却不是天子再能制约的了,说到底,这一次奉天子之命进攻长安,虽然损失颇大,但是却成功的把自己漂白了,再不是董卓余党,而是爱国的功臣,只要不叛逆,天子也抓不住痛脚。
再说转了一大圈,第二日半晌,那探马身揣紧急军情便一路从西边跑了回来,
进城的时候,那匹马都已经累的几近虚脱,人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