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心中疲惫,比起打上一场仗还要累,心中发苦,谁能知道自己的心思,不由得叹了口气,朝众人挥了挥手:“算了,我也累了,你们都先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宋宪曹性魏续成廉一起朝高顺望去,众人之中如今张辽不在了,最有主意的张辽走了,如今在刘岩手下混的不错,却是再也不肯回来了,那就只剩下高顺这个老大哥,所以众人便是以高顺为主,此时望着高顺,见高顺脸色一暗,只是轻叹着气点了点头,变成要好吕布告退,领着众人退了出来。
不说吕布一个人在打仗之中胡思乱想,却说宋宪出来,便径自朝郝萌的住处而去,众将之中也只有宋宪和郝萌关系最铁,刚才郝萌一肚子憋气而出,高顺他们可以不理睬,但是宋宪却不能不理睬,再说刚才郝萌被骂,还是自己多嘴呢,宋宪便一路奔郝萌住处而来,只是不想这还不到中午,刚进了郝萌的门,就看到郝萌一个人正在喝着闷酒,宋宪不由得嘿了一声:“好呀,老郝,你小子喝酒也不等着我,可是不够意思呀。”
郝萌哼了一声,眼珠子一反白,猛地灌了一杯酒,只是哼道:“愿意喝酒就坐下,要是想废话就该干嘛干嘛去。”
宋宪也不以为意,只是一屁股坐在郝萌旁边,拿过一个茶碗给自己倒上酒,抓了两个青豆丢在嘴里,也陪着郝萌喝了一个,这才有意无意的道:“行了,老郝,你又不是不知道将军的脾气,还生什么气。”
不说还好,这一说起来,郝萌登时一股怒火涌上心间,脸色也阴沉下来,灌了口酒才啐了一口:“狗屁,就是因为一个女人便要打我,可不知道我的注意却是能救了大家,你想想,如果请刘岩来长安,到时候派人偷偷打
开东门放刘岩进城,好赖与咱们无关,就算是将军喜欢那貂蝉,暗中藏起来也就罢了,只要刘岩那一郡之地给咱们,咱们也不用想如今这样仰人鼻息,那时候这天下还不是有咱们一席之地,何必寄人篱下,话又说回来了,那刘岩手下多是并州将领,又有文远在那里,再不济就算是投到刘岩手下,也比在董卓手下强许多倍,你看看文远现在,那也是独当一面,已经是并州的西路军的统帅,若是将军过去如何能不弄个大将军当当,那咱们不也是鸡犬升天,最少不至于这么憋屈,毕竟大家都是并州人,咱们也算是回了家,也不会有人这么欺负咱们——”
宋宪呆住了,只是望着郝萌,心中却是大为所动,如果真是如此,那还真是不错,众人本身出身于并州体系的将领,回去并州如何也不会如此被排挤,自然不会像如今这般苦,只是,宋宪苦笑了一声:“老郝,话是如此说,但是你想想,当时刘岩在长安,咱们教科室没少给人家找事,咱们——”
郝萌一摆手,只是摇了摇头:“这你又错了,刘岩能够有如今的声势,就绝不是小气的人,当时各为其主也无可厚非,如果刘岩这点容人之量也没有的话,也不会有今日的声势,你也瞧得见,如今天下谁能不重视刘岩,虽然不过是一个中郎将,但是比起一方州牧也不遑多让,那才是干大事的人,想想胸襟还是有的,怕只怕咱们将军不甘心在人之下,可惜将军却没有人家的那种决断和手段。”
一时间二人尽皆沉默,吕布要是有那种手段,当初三万并州人马皆是能征善战,手下更有死他们这等有勇有谋的将官,真要是能占据一地,也未尝就不能有一番作为,可惜他们这位将军根本听不进别人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