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完了事于小妾翠儿睡
下,不知道小翠做了什么春梦,半夜的时候却是忽然在睡梦中兴奋起来,而且口中喊着将军,当时醒转过来的黄泽却是气急攻心,一时间大怒,便上去几巴掌把小翠给打醒了,将小翠也打的鼻青脸肿的,那小翠自然醒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于黄泽吵了起来,等事情说清楚,小翠也回忆起梦中的春光,一时间羞愧难当,自然不敢和黄泽反驳,这让黄泽心中别扭了好多天,当时气恼之余,便曾说过将军算个屁,能和老子比吗,至于一些难听的话也是黄泽恼怒之余有些口不择言,此时没有人知道也就罢了,偏巧此时刘岩忽然问起那小翠的事情,让黄泽如何不尴尬,想到自己骂的那些话,还知道刘岩知道了,心中又是畏惧又是尴尬,却如何还能淡定的了,只感觉没法见人了。
幸亏黄泽对刘岩了解,知道这事情只是小翠心里的一个念头,绝不可能和刘岩有任何关系,不然还真要起矛盾,黄泽倒不是真的害怕刘岩知道了会怎么样,毕竟那晚上也就是气怒急了骂了几句,不涉及其他,刘岩也绝不会为此和自己反目,但是这种尴尬却是无法言语,只让黄泽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
再说刘岩见黄泽这般模样,一时间也是傻了眼,赶忙过去将黄泽扶了起来,只是看得见黄泽的尴尬,好一阵苦笑,莫非黄泽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毕竟不能问,问了就伤感情了,便赶忙解释道:“黄大人,你可莫要多心,我可绝对没有派人监视你们几个,如果连你们我也信不过了,那我还能相信谁,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可千万别当真,若是当说的话,却不知道黄大人这道歉之话又是从何说起。”
黄泽一呆,却是愣在那里,一时间也分不清刘岩说
的是真是假,半晌,看刘岩眼神清澈不死作伪,黄泽也是一阵苦恼,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叹了口气:“主公,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主公的事情,只是当时气疯了,骂了主公两句,至于为什么,还请主公若是相信黄泽就不要再问了,总之是一言难尽。”
刘岩也不敢再问,自然也就没有了和众人在开玩笑的想法,便叉开这个话题,然后走到其他的几个箱子边上,然后猛地打开了那些箱子,却只见除了第一个之外,其他的都是空空如也,然后刘岩有奖第一个箱子翻起来,从里面取出几十卷手卷,却见底下也是塞了几匹布而已,让众人都是一阵迷糊,刘岩却是苦笑道:“暗间营那点人手,除了对冀州安排了人手,还对太原郡上党郡以及司隶部分地区安排了人手,那里还有多余的人手,除了查了一些官员之外,其实根本就没几个人,也就是这几十卷而已,其中还有些乡绅的,这也是我特意指派他们查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愣住了,却原来是刘岩上演的一场空城计,原来这些日子刘岩常说起并州的官员绝大部分是沿用了各郡县原有的官员,毕竟并州实在是太缺乏人才了,根本就没有能力收拢人才,而这些原来的官员,在对并州的治理上并不是完全配合,阳里一套阴里一套的,说的多做得少,有时候还会阳奉阴违,刘岩明知道这样却也是无可奈何,总不能全部处置了吧,那谁来给刘岩干活呢,所以刘岩才会想出这样一个空城计,彻底震慑了这些官员,果然是行之有效,后来这消息传出去,几乎是人人自危,谁还敢阳奉阴违,还不知道哪有眼睛盯着呢,刘岩不挑明了还有意思侥幸,一旦到了明处,谁敢不遵命那不是死路一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