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够回答,因为没有人知道刘岩的出处,就连刘岩的口音都是找不到出处,其实不但是墨家弟子在想着问题,此时在在黑山的一处山谷之中,一座大帐里也有人在考虑这个问题,一名三十多岁的瘦小的汉子,只是闭着眼睛想着什么,而另外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却是一脸的不耐烦,半晌,那大汉才哼了一声:“大帅,你到底打听这些干什么,那刘岩究竟是什么来路,咱们费哪门子心思,我就不明白了,大帅这次亲率三千马军袭扰并州,为何会就这么撤了回来,那些粮食可不够呀,不如再去抢上一次。”
那瘦小的汉子睁开眼睛,狠狠地瞪了大寒一眼,瞪得大汉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却听那大帅冷哼了一声:“雷公,你做什么事情都不肯动脑子,难道你还看不出来,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咱们必须找个出路了,但是这个出路一定要找好,毕竟还有几十万人跟着咱们吃饭,必须把这些人安置好才行呀。”
雷公呆了呆,只是挠了挠头憨笑道:“我不懂那么多,大帅,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不过我就不明白了,这和你去抢掠并州有什么关系,要抢也应该去冀州吗,还是那边富饶,做一把油水也大——”
大帅点了点头,眼中却是浮现起一股无奈,看了雷公一眼,轻叹了口气:“有什么好兴奋地,这也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每年去抢粮食,都是拿着兄弟们的性命去换的,高兴个屁,这样下去也绝不是个办法,如今常山国中山国等地都在袁绍的控制之下,你真以为袁绍那么好对付呀。”
雷公果然闭嘴了,他们和袁绍有过接触,袁绍帐下两元大将颜良文丑,想起他们雷公就砸巴牙花子,能在他们手下走上十个回合的
就没几个人,或者只有左髭丈八五鹿那么几个人,真要是去冀州抢粮,不说有颜良文丑,就是袁绍手下的那些冀州兵就不容易对付,上一次可没有少死了人,想到这,一时间有些漠然。
“再过几日就是刘岩的大婚了吧?”大帅沉吟了半晌,却忽然开口。
雷公一呆,啊了一声点了点头:“对呀,二十八那天,算算也就还有五六日的时间,听说并州把事情办得挺大的,刘岩那小子到是好运气,一下子俩,家里还有俩,要是咱也有那么好命就好了——”
大帅点了点头,后面的话根本没忘耳朵里听,雷公也是胡说八道满嘴放炮的主,后面的只是赤裸裸的嫉妒和羡慕,或者说食色性也,大帅自然不会和他一般见识,还有五六天,这一次抢掠雁门郡,于郡兵接战了一回,就知道并州兵不好对付,看来这个刘岩统兵也还不错呀,心中叹了口气,看来必须要摸清门路,不然早晚是要面对的,心中一动,朝雷公沉声道:“你去给我把杨凤找来,我有事情交代他。”
雷公应了一声,在黑山这个体系之中,雷公杨凤白绕罗市等人算是跟着大帅最紧的人,大帅此时找杨凤自然是有事情吩咐,便应了一声转了出去,果然没有多久,就有一个精瘦的汉子撩开帐帘走了进来,朝大帅一抱拳:“大帅,你找我呀?”
“恩,坐下说话吧,”大帅嗯了一声,略上还有些迟疑不决,片刻才低声道:“我正有件事请要你去做,不过其中有些危险,不知道你敢不敢去。”
杨凤一愣,不由得笑了:“大帅说笑了,咱们当初随着大良贤师造反,本就是提着脑袋过活的,到如今那上百万的兄弟不都烟消云散了,不知道死了多少,就算是我们要不
是大帅收留,领着我们于朝廷周旋,只怕也早就被消灭了,什么危险还没有经过,又怎么会害怕,大帅有事情吩咐,便尽管开口便是。”
大帅笑了笑,轻轻点了点头,脸色一正:“杨凤,过几天是并州之主刘岩的大婚之日,我需要一个人过去去探一探刘岩的虚实,你可能走一趟?”
杨凤一呆,难怪刚才说有危险,还确实有危险,他们刚刚劫掠过雁门郡,已经和并州方面结下了仇怨,这时候再上门的话,指定没有好果子吃,不过随后一想,杨凤到是笑着点了点头:“怎么不能,大帅是多虑了,刘岩近日大婚,难道他还能在这时候起刀兵不成,我这就带人去并州——”
“杨凤——我不是让你令人去并州劫掠粮食,而是让你去给刘岩贺喜,恭贺新婚大喜,那可是深入敌人腹地,跑到刘岩的眼皮子底下,好好看看刘岩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大帅望着杨凤,眼中不断地闪动着一丝丝的东西,也不知道他心中究竟在想什么。
杨凤迟疑了一下,却是哈哈一笑:“杨凤谨遵大帅之令,并州也费事龙潭虎穴,我是去恭贺大喜,刘岩难道还能对我动手不成,我这就下去准备一下,这两天就赶去并州,自然不会让大帅失望的。”
话音落下,杨凤便转身出去了,只留下大帅一个人在沉思,却不想没过多久,帐外忽然有人来报:“大帅,山下有人自称是公孙瓒的臣僚,有要紧事要和大帅商议。”
“公孙瓒?”大帅一呆,却是有些不明白,他和公孙瓒可没有什么交往,不过略一沉吟,却挥了挥手:“那就将来人请进来吧,我倒要看看公孙瓒究竟要做什么。”
兵卒下去不过片刻就领上来一位二
十六七岁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