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伤心面前都是虚伪的。
“刘岩,去你那里吧,我心里好难受——”有些站不稳的墨盈,几乎是挂在刘岩身上,不想回去驻地哪里,只是想找个地方好好地疗伤。
没有说话,半扶半抱的将墨盈待回了将军府,屋里的木桶早已经抬了出去,重新加过木炭的火盆,让这个房间为难入春,已经穿不住棉衣了,或者再过一个月,也就会这样暖和,但是现在墨盈心里还是像冬天一样的冰冷。
“要不要我去找点酒来,也好一醉解千愁。”一直没开口的刘岩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或者喝醉了发泄出来就会好一点。
墨盈轻轻地抽泣着,轻轻点了点头,或者这是一个好主意,一醉解千愁,这句话怎么这样警醒,醉过去就不会再烦恼,去吧,去吧,拿酒来,喝醉了直接醉死也好,墨盈只是让自己醉死算了。
酒只是一声吩咐边有近卫送来了,还有一些小菜和一块腊肉,于是刘岩作陪,便和墨盈对饮起来,墨盈也是第一次这样放开,大口大口的喝着酒,再辣再难喝也不在意,只是拼命地往下灌,甚至也不吃东西,这样的结果就是很快就醉了,醉的一滩糊涂,发酒疯的在地上打滚,不管不顾的张嘴大哭,尽情的将心中的难过哭出来,哭的刘岩都开始难受,谁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反正哭一阵笑一阵说一阵骂一阵。
而刘岩喝多了酒,也想起自己不能再相见的父母,于是刘
岩也开始哭,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故事,怀念着自己的亲人,咒骂着被老天爷玩死了,而墨盈则在哀悼自己的恋情,也在那里说着。
说是刘岩害得她失去了随婉儿,还说让刘岩赔给他,可惜刘岩根本听不见她的话,只是自己哭着对父亲说些赔罪的话,一会哭一会磕头作揖,哪还有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模样,而墨盈也没有平日里的冷静,拉着刘岩又哭又笑,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却要去扒刘岩的衣服,可惜刘岩不知道。
门外的近卫倾听者刘岩和墨盈又哭又笑,好像两个神经病一样,心中都差点没担心死,最终还是担心不过,请了街坊上的两个妇女过来,当然也是半请办威胁的,让两个妇女几次进去看看。
第一次的时候,两个女人进去看的时候,刘岩正和墨盈拼酒,于是出来说二人正在喝酒,让近卫们稍稍松了口气,要不是将军的女人在里面,他们进去实在不合适,近卫们早就冲进去了,于是第二次两个妇女进去的时候,刘岩墨盈却是在地上正打滚,让近卫们实在很无奈,却有不敢闯进去。
当第三次进去的时候,里面传来的声音其实所有人都能猜到,近卫们因此已经退后了十几步远,整个警戒范围向后推延了十几步,但是还是催着两个妇女进去看看,等两个妇女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满脸通红,虽然都是过来人,但是毕竟其中一个也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妇人,再进去刘岩和墨盈还是疯狂着,要不是刀枪逼着,这两个妇女如何也不会再进去了,最后没了声音,还是让两个妇人进去帮着刘岩和墨盈收拾了一些,然后盖上被子,不然这一夜还不给冻坏了,近卫们都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