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静望过来,赶忙朝刘岩行了一礼,这才笑道:“将军睡的
可好,不如先随我吃点东西,也好醒一醒宿醉,我家主公还在等着将军有要是相谈。”
“不用了,我没什么事,刚才已经吃了点东西了,就先过去和州牧大人见面,看看大人有何事情指教。”刘岩揉了揉头,还是有些头晕恶心。
蒯越倒也不再多说,呵呵的笑了一声,就请刘岩跟着他,一路朝前走去,很快便到了一个守卫森严的小院前,还没等如何,刘表已经走了出来,见到刘岩自然免不了一番客气:“快请屋里落座,我可等你半天了。”
说着,拉着刘岩进了屋里,蒯越也跟着进来了,屋里没有其他人,只要他们三人,刘岩也不多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刘表,想要看看刘表搞什么鬼,不过刘表倒是并不意外,朝刘岩一摆手:“刘岩将军,还请坐下说话吧,此地没有别人,就只有你我与异度三人,表也是有要紧事与将军商量。”
刘岩心中一叹,果然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心念至此,倒是也不小气,索性落落大方的朝刘表一抱拳:“原来州牧大人已经看出了刘岩的行踪,倒是刘岩多心了,事有原因,还请州牧大人勿怪,不是刘岩可以隐瞒,实在是说不得。”
刘表呵呵而笑,一旁蒯越给刘岩奉上一杯茶,便坐在刘岩下首,此时刘表才笑道:“将军多虑了,表又怎么不知道将军的担忧,不过天子尔。”
原来刘表对天子也不是那么恭敬,或者这也是为何天子刘协步投奔他的道理,想想也是,否则当时汉室的重臣如刘表刘璋这等汉室重臣,天子刘协却不投奔,反而被曹操强行迎到许昌,挟天子以令诸侯,不就是说明了这些汉室宗亲,其实也是各怀鬼胎,否则大汉如何会就此灭亡的,那么刘表此时说这话就不足为奇
了。
“多谢州牧大人体谅,刘岩的苦衷不足以为人说。”刘岩叹了口气,索性直接把话题挑开:“州牧大人今早叫我来此,不会是只为了求证刘岩的身份吧,有什么事情,州牧大人尽管吩咐便是。”
刘表嘿了一声:“将军果然是玲珑心窍,表也不敢多有隐瞒,早先与将军以马换粮,那也是处于无奈,荆州一地不产马匹,虽然水军了得,但是如今天下诸侯并起,如果没有马匹的话,表在荆州也不过是无足之虫,只能盘穴而守,却不能进逼天下不臣,将军这次来换粮,确实是解了表的燃眉之急。”
话音落下,刘表沉默了一下,才低声道:“昨日典将军带来话,说将军还有马具装备准备与表相谈,不知道——”
刘岩眼眉一挑,便点了点头:“州牧大人说的是,刘岩正有此意,三郡之地贫瘠,根本不出产粮食,刘岩长心急,百姓生活无依,所以愿意用我们新军纵横大草原的秘密换取粮食,以供三郡百姓的生活。”
“将军对百姓果然是仁至义尽,蒯越自问不可比,我荆襄之地粮食丰足,便如将军所说四十万石粮食也拿的出来,只是却还不曾见过将军所说的装备,不知道将军能不能让蒯越与主公开开眼界。”不等刘表答话,蒯越却忽然接口,看看刘表也是一脸的淡然,显然这种事情也是常有,却足以看出蒯越在刘表心中的分量。
刘岩点了点头,看了看刘表,见刘表笑而不语,随即轻笑了一声,将怀中的一副图纸取出,放在蒯越与刘表面前,带二人仔细看去,却都是不由得一惊,果然不同凡响,刘岩拿出来的图纸虽然并不复杂,但是对于当前骑兵的改革却是很了得的,如果说值不值二十万石粮食,那就要看要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