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介平熄火下场,沈令贞接着再来。
不过他刚才也被沈幼宁怼过,所以这会他选择不跟沈幼宁起正面冲突。
而是选择看起来比较老实敦厚的沈家父母。
在劳动场好几年,再高傲的风骨也剩不了多少。
所以从他们下手,最好。
沈令贞喝着茶水,斟酌了一会儿。
随后这才笑着开口。
“二哥,二嫂,你们这是有了一个好女儿,好女婿啊。”
“苦尽甘来,千帆历尽,以后剩下的就会是好日子。”
“宁宁和远舟,的确都是好孩子。”沈父点头应道。
沈令贞继续闲话家常。
“今天是周末,正好大家都休息。”
“待会一起吃饭,孩子也会回来。”
“到时候一起见个面。”
“好。”沈父依旧是点头同意。
他也想要看看,这个沈家的人,到底是何样!
虽然他们也曾经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但是岁月变迁,有些情感早就已经抵不过世俗名利,随风消散。
或许当时有些事情来不及想。
但是现在再一回想,诸多事情,都有许多不合理的地方。
沈幼宁一家都不傻。
不仅不傻,还异常的聪明。
不然沈幼宁的大哥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能出国留学。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沈家的晚辈一个个的出来了。
首先登场的,是沈以祥和他媳妇。
沈介平微微骄傲的介绍。
“从文啊,这是以祥,我的大儿子,你以前见过得。”
“他啊,从小就笨。”
“没有你家以墨聪明,混了这么久,也只在政府机关里面当个秘书。”
沈介平说得谦虚,其实话里面全是骄傲。
沈从文从小就在他们几个堂兄弟里面显露才华。
父辈更是把他们的父辈给压得死死的。
现在好不容易能掰回一成,他能不高兴吗?
“知道没用,还介绍出来,不是浪费口水嘛?”
沈幼宁完全不客气,完全不看人眼色的捏捏手指说了出来。
见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头顶,她含蓄露出一笑。
“无名之辈,直接过就是了。”
“不用介绍得这么详细。”
“又不是刻墓碑,还得把生平经历都得刻出来。”
沈幼宁这话一出,直接把沈介平他们一家子的脸色都给搞沉了。
沈幼宁却是无辜的看了他们两眼。
“沈伯伯,你不是说大堂哥就是一个小秘书?”
沈介平:我那就是客气,就是炫耀,你听不出来,不是给你踩的!
沈介平一肚子火气,但是忍了。
沈从文家当初被下放的时候,值钱的东西被收缴了不少。
或许这在外人看来,已经够多。
但是沈介平知道,他们家肯定不只这么一点家底。
他们家肯定把东西给藏了起来。
沈介平和沈令贞最后虽然都回去找过几次,但是都没有找到。
就好像沈从文家,真的就那么穷。
但是不是的。
他见证过沈家最辉煌时代的荣耀,自然知道他们家不是一般的富裕。
旁支的叔叔伯伯加起来,都不一定比得过他家。
所以,他们家的东西,肯定是藏了起来。
而沈介平和沈令贞之所以现在对沈家这么客气,一是忌惮他们的女婿谢远舟。
二嘛,就是想要套近乎,打听出沈家富可敌国的家产在哪里。
如果能够找到的话,那他们这支的沈家,就能飞黄腾达,扶摇直上啊…
客厅的气氛,一片尴尬,
沈母沈父也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没有阻止沈幼宁怼人,而是默默地喝茶。
所幸,没过顿多时,沈令贞的小儿子沈以锦回来了。
他是个人精,一上来就自认上了。
“这是二伯二伯母吧,欢迎来家做客。”
“哎呀,堂哥,这是堂嫂吧,来,哥,抽烟。”
“这是……是不是幼宁妹妹啊。”
“我小时候扯过你裙子的,你还记不记得啊。”
旁边的谢远舟一听,双眼瞬间警报。
什么?
扯她媳妇的裙子?
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还不等沈以锦开口猜测,谢远舟就笑着说话了。
“这是三堂哥吧,我是宁宁的家属。”
“宁宁还经常跟我提起,你小时候喜欢穿着开裆裤当初乱跑乱尿呢。”
“真是幸会幸会,久仰久仰。”
谢远舟说着,在沈以锦还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就伸出大手去热情的握住了他的手。
双手交握。
你以为的是热情。
实际上是小心眼爱吃醋的男人的报复。
沈以锦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
他下意识看向交握的双手。
妈的!
好紧!
好疼!
好要人命啊!
沈以锦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