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因为这样,更不能让这小子继续活下去了。
易忠海走后,聋老太连忙去找自己的盒子,当把盒子拿起来的时候,聋老太心里一颤,怎么这么轻。
打开盒子之后,聋老太两眼一黑,直接晕过去了。她的金条全没了,谁?到底是谁偷的?
盒子里就剩下一些比如青天白日旗的徽章,也就是说,偷金条的人,知道她跟白狗子有关系,结果却不声张,对方料定她肯定不会闹大。
聋老太醒过来之后越想越觉得憋屈,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她思索了一下,最有可能偷她金条的就是易忠海了,自己的屋子里来的最多的就是易忠海了。
其他有可能的,就是贾家的婆孙两人了,贾张氏经常带着孙子到处偷东817西,上次偷了陈默家被抓进去之后消停了一段时间,但是贼就是贼,她好几次就看到贾张氏和棒梗偷别人的东西。
聋老太压根不会想到她的金条就是陈默弄走的,不单单是他的,连易忠海藏的金条也被陈默弄走了。
而易忠海回到家里,也拿出了自己的盒子,发现只剩下一张存折,那些金条和珠宝也全没了,易忠海也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到底是谁?”易忠海首先排除掉壹大妈,因为壹大妈离开之后,他才将盒子拿了出来。
所以小偷只能是院子里的人,最有可能就是贾张氏和棒梗了。要不是存折需要本人去取款,恐怕存折都得没了。
但是他却不敢声张,要是说自己没了那么多金条,那么金条的来历他要怎么解释?要知道他的成分可是三代贫农,你见过谁家贫农家里这么多黄金的。
憋屈的易忠海只能认了。
但是他不甘心,一定要查出到底是谁偷了他的金条。贾家就是重点的调查对象。
对了,不仅贾张氏和棒梗,秦淮茹也有可能,秦淮茹隐藏的太深了,把他和贾
东旭傻柱全耍的团团转了,如果真是秦淮茹偷的.易忠海眼中闪过了一道寒芒。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水早早的来到陈默家里,昨天小丫头也是被陈默挑逗的心痒痒的,所以天一亮就来了。
陈默打开了房门,何雨水连忙红着脸进来了。陈默将门关好,笑眯眯的看着何雨水。
何雨水俏脸一红,说道:“我先做饭去。”
陈默一把将何雨水搂在怀里,笑着说道:“现在还不饿,先吃你,一会儿再吃早餐。”
“哎呀,陈默哥,要不..去18号院吧。”
何雨水也害怕院子里的那些禽兽知道她和陈默在屋子里亲热,毕竟两人虽然谈恋爱,但毕竟还没结婚,哪怕现在很多人没结婚前就已经什么都做了,但是别人总喜欢上纲上线。
陈默将陈羽抱了起来,朝着里屋走去,说道:“怕什么,放心吧,我这屋子里隔音很好的。”
何雨水心里莫名的觉得有些刺激,脑袋直接缩到陈默怀里,像只乖顺的小猫一般。
原本是想吃早餐的,结果一下子就到了十点多了。
陈默穿好了衣服后,就起床朝着厨房走去,准备做午饭了。
何雨水也跟着起身,将散落在旁边的衣服裤子捡起来穿上,一瘸一拐的也跟着走进厨房。
“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啊,我来做饭就行了。”陈默道。
“我帮你吧。”何雨水甜甜一笑,她感觉这样的日子真好,真想早些跟陈默哥结婚。
“好。”陈默在何雨水额头上亲了一口,两人就开始忙碌起来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易忠海这段时间一直在各个药店打探,哪里有百年份的人参,结果人家压根就没有,别说百年份了,上了五十年份的人参,都是天价了。
这把他愁的不行。
聋老太跟贾家一起搭伙吃饭了,起初贾张氏还十分的不满,不过一听一个月十块钱,加上聋老太的粮本,贾张氏当即也就答应了,不过吃的也不是很好,平常也就是窝窝头咸菜。
聋老太心里十分的憋屈,想着自己的金条肯定是贾家偷的,但又没有证据,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暗中观察,但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易忠海的金条丢了,也没有地方找去。
整个四合院,生活最好的,那就要数陈默跟许大茂一家了。
陈默这小畜生有钱的很,之前写的那本书就赚了几万块,虽然不肯承认,不过易忠海觉得陈默是一个十分骄傲的人,不屑于偷东西,所以直接把陈默给排除了。
许大茂家更不可能了,虽然他把许大茂形容的多坏,但是人家家里不缺钱,老婆还是资本家的女儿,所以易忠海把陈默跟许大茂都给排除了。
剩下的会偷他金条的也就贾家了。
好在他的存折里还有不少钱,这事情可以慢慢调查。
陈默的日子过得也十分的充实,平时没事儿跟几个姑娘谈谈恋爱,要么出诊给人看病,要么就在轧钢厂医务室教徒弟,偶尔还跟仁徒弟调调情。
只是陈默发现这些日子,聂小茜看他的眼神愈发的幽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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