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敢承认自己刚才心里面真正所想的事情?
如果真的承认了,只怕自己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谢云清懒洋洋的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上,他就这样淡然的抬着头,表情中倒是多了几分讽刺。
“刚才你靠我这么近,该不会是我看错了吧?”
本来就害怕,听到这句话之后,罗蔻更是慌慌张张的在地上磕头。
“还请将军恕罪。”
“刚才我闻到这边有一股很重的酒精味,所以想要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而且将军本来就有伤在身,根本就不应该喝酒的……”
情急之下,她连自己说的是什么都分不清楚。
“我劝你最好安分一点。”
谢云清没有听她所说的废话,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罗蔻对自己来说还是有用的,毕竟对方医术高超在还有用之前,他不会揭穿对方心中的那些小心思。
“该做什么事情就做什么事情,府中有大大小小的这么多人,如果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愚蠢的话,那岂不是没了王法?”
罗蔻知道谢云清这是在敲打自己,但不管怎么样,对方没有杀了自己就已经算是格外开恩。
如果谢云清真的知道了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只怕自己的向上人头都不一定能够保得住。
越是这样想着,她就越是慌慌张张的点头。
“我明白的。”
“请您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做好我自己的分内之事,不管对将军也好还是对夫人也好,我都一定会尽力而为。”
或许是听到了后面这句话,谢云清心中突然不再像刚才那么烦闷。
随着对方点头离开之后,他这才终于来到了书桌旁边。
昨天晚上是他最放纵的一个晚上,每当想起昨天晚上,他的心中都会隐隐作痛。
自己做了这么多,原以为沈容月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心,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还是想要跟其他的男人私奔?
越是想到这些,他心里面就越是感觉不是滋味。
谢云清和沈容月谁都不肯向谁屈服。
那天,沈容月独自一个人坐在房间之中,蘅月忍不住在旁边苦苦劝解。
“夫人,我真的想不通你这是想要干什么?”
“明明将军昨日都已经过来看你了,只要你愿意说一句软话,将军不还是处处以你为先?”
“而且你现在肚子里面都已经有了孩子,看在这个孩子的面子上,将军也不可能会对你怎么样的,你怎么偏偏要跟将军对着干,你就不怕将军有朝一日真的会对你动手?”
听到这些话之后,另一边的沈容月摇了摇头。
“我们两人之间早就已经产生误会,这个误会这辈子都没有办法能够解开。”
她知道这个误会是怎么产生的,但眼下的她已经无力再去解释这个误会。
“不是这样的。”
蘅月急的不行。
“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将军只不过是觉得你心里面有其他人而已,但其实夫人的心里面从来都没有其他人,你们两个人之间纯粹是误会,只要你们能够把误会解释清楚,我相信你们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嫌隙。”
两人谁都不愿意主动向对方解释,这样怎么可能能够把误会解释的清楚?
可听到这番话之后,沈容月却摇了摇头。
“不必多言。”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如果谢云清不肯相信自己的话,那自己说的再多也没有用。
“可是……”
蘅月满脸犹豫。
知道自家夫人满不在乎,她突然一股脑的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可是现在外面有很多人都对将军虎视眈眈,你还不知道吧,之前一直给将军看病的那个罗蔻今日突然在书房里面做出了逾越之举。”
“将军虽然没有跟她计较,但也直接将她赶了出来,如果夫人还不在乎的话,只怕日后这些人将会爬到我们头上去。”
沈容月有些惊讶。
在她的印象当中,罗蔻一直都是一个非常真诚的人,怎么可能会对谢云清有什么非分之想?
谁不知道谢云清就等同于罗刹阎王?
对方对谢云清有非分之想,要是万一真的被揭穿的话,只怕这条小命都不一定能够保得住吧?
“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想到这些之后,沈容月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惆怅。
“在外面随意传言可是不好的,而且这可是关系到一个姑娘的名声。”
话音未落,另一边的蘅月抬起头。
“我怎么可能是在外面刻意传播他人谣言,这些事情都已经被他人给看到了,而且罗蔻今天早晨确实是哭着在将军的房间里面跑出来的。”
“这罗蔻从一开始就动机不纯,她表面上说自己只是想要给将军治病,实则心机深沉,如果真的让她上位的话,我们以后可怎么办?”
想着想着,蘅月更加不平衡。
“如今将军的心思还是在夫人身上的,趁着这个机会,我们就应该解释清楚你们两个人的误会,而且你还怀有身孕,要是万一这个孩子真的生不下来,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