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推翻这想法,“镇国公府武将出身,更有四十无子,方能纳妾的说法,故府中向来都是亲生嫡出兄弟,更为看中血脉。”
“那么,吵闹的原因是什么?”
他以食指捂住嘴,苦苦思索。
其实从很久前,他就觉得表哥和三叔怪怪的,两人经常背着人窃窃私语,见到他来,就心照不宣地岔开话题。
那样拙劣的方式,他如何看不出来。
而昨日开始,他娘也是如此,她从不会这般瞒着他,哪怕他方才不断试探,她依旧半句都没漏。
到底是什么事,值得他们这般隐瞒?
他们越是如此,他也是想知道,甚至觉得那定是与自己有关。
红螺抿了抿唇,小声道:“或许等过阵子,您再问问夫人也可?咱们这般悄然打探,若是叫夫人和表少爷他们知道,恐怕会……”
对上凌降曜冰冷的视线,她余下的话很快就吞了回去,垂头再不敢语。
“我绝不容许与我相干的事情,隐瞒于我。”凌降曜漠然道,“哪怕是与我有益。”
顿了顿,他骤然站起,斜睨着红螺,“你让人守着姜映梨,就说我的病情反复,要她来给我诊治。”
“是。”
凌降曜这才满意,然后去寻了凌赵氏。
既是从三叔这入了不手,总是能从别的地方试试的。
凌赵氏正在给凌昭昭挽发髻,再在其上点缀着上好的珍珠发带,见到他来请安,颇感意外。
凌昭昭透过铜镜,看着打扮好的妆容,甚是欢喜,“婶子,你说阿隽表哥会不会喜……哥,你怎么来了?”
凌降曜视线扫过她,“重点太多,少用点簪。”又答道,“我有些事想请教婶子,你且出去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