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妹站起来,手拿起凳子。 看庆梅那势在必得姿态,好似很笃定她一定会顺着她的话说,温小妹努力回想原主的记忆,没能从里头得到有用的信息。 只能声音轻轻道:“我只是去做客,没听到那么多趣事,娇妹他们家的人都很好相处。” 温小妹说的明明没别的意思,但是在庆梅听来就是说她的,蹭地就起来,手隔着好几个人指着温小妹:“你什么意思啊?就说我太八婆呗?那你来凑过来听什么热闹?!” “我没。” 温小妹垂下眼帘。 这时庆梅极厌恶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又发现她手里拿着凳子,嗓音一下子拔高了:“你拿凳子做什么?你想打我啊?想给沈娇妹出气?” 温小妹:“……?” 什么样的脑回路? 她很无奈为自己解释着:“没这回事,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只是想回去看书了而已。” 然而这话倒是让误会加深了,庆梅气红了眼,声音越嚷越高:“你当我傻呢?你跟沈娇妹是好朋友,你爱慕虚荣,看不起我家穷呗!你是不是想跟沈娇妹说我再说她?你说去啊!她家那点事,谁不知道!” 都把床上两人都给吵醒了。 其中一人,抓个东西就直接冲着温小妹砸过来:“道个歉那么难吗?吵死了!让不让睡了?!” 没防备的温小妹被一个尖端砸了脑袋,把凳子用力放在地上,走到她床铺前道:“我什么也没说,我怎么就错了?你砸我是不是就该跟我道歉?是我在吵吵吗?” 那人没想到平时怯懦的温小妹会来质问自己,一下子就坐起来,冷声说道:“你拎着凳子要打人,你就对了?” 温小妹气笑了:“哈?拿个凳子就是打人了?那我是不是直接可以报警抓你了?你刚刚拿了凶器打了我,所有人都看到了。” 所有吃瓜的室友默默都到一旁去看戏。 引起这件事的庆梅倒是安安稳稳坐在自己床头。 老好人温芳倒是打哈哈。 反而是另一个在睡觉的时候,看她们说:“别吵了。” “就是我吵是吗?只有我在吵?”温小妹回看过去,又看向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的庆梅,被她看了还很气愤:“你看什么看?难道不是吗?” 王琴拉过温小妹:“小妹,算了。” 温小妹并不想算了,她又没错。 偏偏她还没说什么,庆梅就又出声说道:“大家不知道温小妹呢吧,她这人可恶心了,住在她小敏家,还想要抢小敏的未婚夫,成天装可怜就为了博取你们同情,你们可不要被她骗了。” “哦对了,她妈是跟我之前一个英语老师跑了,呵呵,她就是个没人要的贱种。” 王琴一下就松开了温小妹的手。 温小妹冲过去扬起手一巴掌直接打在庆梅脸上。 庆梅第一时间反手要打过来,被温小妹一手握住:“我爹妈怎样还轮不到你来说!你要真敏感,觉得是个人就是看不起你,那你可要听好了,我就是看不起你,你让人恶心!” 温小妹奶凶板着脸,将她手用力甩开。 庆梅手一下子磕到床杠上,叫了一声捂着手开始叫唤,又一阵兵荒马乱。 温小妹咯噔了一下,不过没管。 拖着凳子回去,抱着书就上了床。 她刚把蚊帐放下,就见到温芳欲言又止看她,温小妹低头去看书,系统也在这时出来凑个热闹。 【宿主,你不太行啊。】 【给我爬!】 她也郁闷着。 她吃个瓜,再到自己变成了瓜本人,真的很无语。 脑袋还挨了一下。 真是苦不堪言。 庆梅床铺前,她上铺也责怪起庆梅来了,边说边帮她揉手背上被磕出来的淤青:“你说说你好端端非得去招惹她做什么?她也没说错啊,你跟沈娇妹是邻居,她又不是,还非要误解她。” 庆梅哪知道温小妹真的变了个样,被说又不服气:“你不也看她不顺眼吗?嘶!轻点!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好了,真是活该!”听到庆梅这话,她上铺一下子甩开她的手,庆梅的手又磕到了,又连忙拉过她的手又敷衍地揉了揉,随后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我刚刚可是看了,她脑袋被那谁用那个木头砸了,我捡起来看上边还有点血。” 还偷偷摸摸把木头塞到她手里,随后就直接上了上铺。 庆梅看了一眼一片红紫的手背,又低头看看木头。 这块木头是李凤珠雕刻用的,啥也没学会,就只削了一端,削地尖尖的位置很明显能见到血。 庆梅连忙把木头藏到枕头底下,吞咽了几次口水,又抬头去看了一眼在上铺的温小妹。 温小妹背对着她,完全看不清楚。 温小妹自己也不知道,看了一会英语书就有些头晕,只揉了揉还有点不太舒服的位置,就倒下睡觉。 她一觉醒来。 就看到枕头旁边多了好几分,凑起来有一角钱了。 温芳也刚好在这会洗漱回来,凑过来小声问道:“你醒了?头有没有不舒服?” 温小妹摇摇头,随后指了指旁边的钱问道:“你知道这些钱是谁的吗?” “庆梅她们给的,你拿着就好,你头真的没事吗?” 温小妹很纳闷她怎么一而再三的问,先拿过放在床头的衣服穿上,把钱收起来放到口袋里,从床底拿了脸盆和水壶去洗漱。 温芳也跟着她走。 原来是因为昨晚那事。 好几个发现李凤珠扔的木头上有血,都觉得她给温小妹开瓢了,庆梅又跟着李凤珠吵起来。 那架势比昨晚还要凶。 最后好几个人商量,就一人一分两分悄悄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