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李家之人,以及在暖香阁殴打我的人,也可以让他们尝尝昭狱的滋味。”
“毕竟昭狱有许多不造成外伤,却能让人生不如死的酷刑!”
丁醇闻言脚步一个踉跄,浑身发冷,自己老大还是个十分记仇的。
在刹那之间,丁醇将这一天的所有事情回忆了一遍,确认自己没得罪王贤后才松了口气!
等丁醇走后,王贤脸上才露出一丝冷意。
特么都把原身打死了,还敢算计自己,将自己的一切掠夺殆尽,岂能让他们舒服的死去?
王贤没有想到,此事以一个惊人的速度,摆在了一个个大人物的案前。
魏忠贤自然是满脸笑容,处理狠辣,又不失威严,如果不是内殿里有人,恐怕非得开怀大笑不可。
东林党某位大人物,收到消息后,则是眼神晦暗。
北镇抚司镇抚使,那绝对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位置。
他们东林党的官员有多少就是死在北镇抚司的昭狱里的?由不得他们东林党之人不重视。
“这王贤我开始还以为是走了魏阉狗的关系才上位的,但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可不是嘛,直接给他人扣上辱骂刺杀锦衣卫镇抚的诛族大罪。
当然他也并不如何放在心上,甚至巴不得王贤肆意妄为,他们可太清楚那位信王的心思了。
现在阉党跳的越欢,日后清算的时候就越惨。
某王府,一贵气逼人的青年,饶有意味的看着上面的消息。
他有在锦衣卫的关系,对于此事前因后果自然一清二楚,他摸了摸下巴。
“这年轻人快意恩仇,未必不能拉拢一二。”
“若是真能拉拢过来,指不定是对付魏老狗的一步妙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