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吧~”
“前轱辘不转后轱辘转,思密达!!!”
仅存的一只白袍人摘下面具,口吐鲜血,回头看向黄潇。
黄潇尴尬一笑:
“不好意思了,棒子哥,拿您当挡箭牌了,呵呵”
“下次不敢了!”
白袍人:“我曹拟十八代祖宗!”
噶~
小棒子死了!
就在刚刚,黄潇感觉吕建达不太对劲,竟然玩起了倒计时?身为一个督察,即使被绿色支配,也不该如此莽撞。
黄潇使出一招小坤快跑,抓住白袍人护在身前,随即,吕建达清空了弹夹。
这只白袍人也是倒霉催的,短短一天之内,当了两次肉盾。
“呀!!!”
王凤仪尖叫着,要不是潇洒哥身手了得,自己就下去卖咸鸭蛋了,父亲王东白发人送黑发人,何其凄惨!
“吕建达!你想杀我!”
“来呀!杀啊!”
“你一点旧情都不念!”
“你这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渣男!”
王凤仪出身黑道家族,小脾气上来了,像个小太妹一样,扯下连衣裙,露出红色护甲,直挺挺地站到枪口前面。
“来啊”
“射啊!”
“你不是想射我吗!”
“来啊!”
枪口冒着袅袅硝烟,吕建达呆若木鸡,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开了枪?
叔父辈们面面相觑,这是谁的部将,竟然如此虎笔?
何世昌仰天大笑:
“哈哈哈!”
“赵瑞龙杀了人!”
“吕建达杀了人!”
“王凤仪是我的啦!”
“我真是诸葛再世,太聪明啦!”
“唔哈哈哈哈!”
王凤仪的两个男朋友全成了杀人犯,何世昌感觉捡漏的机会来了,以后掌控全兴社,迎娶大小姐,出任跛豪二世,走上人生巅峰,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黄潇放下哏屁的小棒子,一招铁山靠顶翻吕建达,西九龙重案组的伙计们还没反应过来。
吕建达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可是文明执法小标兵,性格甚至有点懦弱。
今天是怎么了?吃错了药?当场击杀嫌犯?王凤仪难道是狐狸精转世?迷惑了吕建达的心智?
吕建达躺在地上双目无神,嘴角淌着哈喇子,喃喃自语:
“我杀了凤仪?”
“我杀了嫌犯?”
“我杀了我自己?”
“谁杀了我?我杀了谁?”
黄潇才不管吕建达真傻假傻,一顿丝滑小连招,打的他鼻青脸肿。
“我去你妹的!”
“我最讨厌别人射我!”
“蠢猪!蠢货!蠢驴!蠢狗!”
“嘿咻嘿咻~~”
一旁的何世昌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拍手叫好,
“好哎!打死他!”
“打!往死里打!”
“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嘿”
黄潇回过头,望着何世昌嘴歪眼斜,蹦蹦跳跳,拍着双手,就好像幼稚园的小朋友,嘴角的哈喇子流了一米来长。
吕建达同样如此,好像中邪了一般,没喊一句疼。
没等西九龙重案组的伙计们叫停,黄潇停下施暴。
“靠!全特么磕药了!”
何世昌刚刚磕了一把浴盐,陷入了自我陶醉的幻想。
吕建达如此急躁暴力,与服用浴盐的瘾君子很像。
黄潇询问西九龙的阿sir们,得知他们出警之前,新来的暑长请大家喝奶茶。
“集体磕药啊!你们新来的暑长真大方呀”
何世昌依旧傻了吧唧:
“嘿嘿嘿,哈哈哈,打呀,接着打呀!你们都死了,王凤仪就是我的啦”
黄潇一个大比兜打倒何世昌,
“聒噪!”
“你,对,就是你,西九龙的钟秋月是吧?”
黄潇指着一位眼睛圆溜溜的阿sir。
“你说你这什么倒霉名字?中秋月?你怎么不叫年秋月呢?”
“call 白车”
十分钟后,救护车抬走吕建达与何世昌,直接拉到明心医院洗胃。
钟秋月做了个简单笔录,得知“赵瑞龙”刚刚纯属正当防卫,小棒子想要同归于尽,结果只烧了自己。
“等着!我先收拾了这群老登!一会跟你去自首”
“哦哦哦”
叔父辈们回到会议室,西九龙的阿sir们守在门口。
黄潇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推开眼前的一坨浴盐。
“你们很嚣张呀!”
“贩卖浴盐?”
“就不怕我尊师潇洒哥找上门?”
“活拧巴了是吧?”
哗啦一声~~
黄潇抓起浴盐,丢向叔父辈们,犹如天女散花。
“吃!”
“吃给我看!”
“吃啊!”
“你们不是想卖吗?”
“怎么着?不敢吃?”
汉叔尴尬地挠了挠鼻子,锃光瓦亮的脑门上闪着油光:
“嘿嘿,龙少,我只卖不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