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梦清猛的一个下蹲,挡住自己,王国军及时的背过身去。 “你进来干嘛?” 田梦清带着怒气。 “不是,你在里边大喊大叫,我以为有什么事!” 王国军脸红到了耳根子,舌头也不利索了。 “我,我先出去。” 王国军撩开帘子走出来,深吸了一口气,里边温热的空气让人透不过气来。 王国军出去后,田梦清定定神,迅速的把衣服穿好。 把脏衣服放在木头盆里,田梦清端在腰间出来。 王国军有些胆怯,不敢正眼看向田梦清。 刚洗了热水澡的田梦清,小脸红扑扑的,细腻的皮肤白里透红,让人有上去捏一把的冲动。 “刚才里面有好大一只老鼠,我被吓到了,所以才叫的,明天咱们要买一只猫来。” 听田梦清语气缓和,好像不是生气的样子,王国军才敢抬起头来。 “好。” “我去河边把这衣服洗了。” 田梦清把肥皂放在盆里,端着盆走了。 端着盆来到河边,远远看见两个人影,走近一些,竟然是刘芳芳和张文钦,真是冤家路窄。 刚想掉头离开,刘芳芳扯着嗓子喊道:“哟,那不是梦清嘛,这么着急走干嘛,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刘芳芳不怀好意的笑起来,旁边的张文钦心虚的瞥了一眼田梦清,然后继续用棒槌敲打手中的衣服。 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刘芳芳都这么激自己,不过去就真留给她说闲话了。 这一次,田梦清依然选择在刘芳芳和张文钦洗衣服的上游。 不过这一次,刘芳芳已经把自己的衣服都洗好了,谁知正想离开就碰见来洗衣服的田梦清,这样的好机会,当然不能放弃讽刺田梦清的好机会,更何况刚刚张文钦跟她说了一个大瓜。 刘芳芳环抱双手,走到田梦清身边。 “哟,梦清妹妹今儿个红润不少啊!看来是得到足够的滋润了。” 说完,刘芳芳朝张文钦看了一眼,旁边洗衣服的几个姐妹也纷纷揣测起刘芳芳这话来。 田梦清继续用棒槌捶打手中的衣服,现在她只想把衣服上田大强那股子馊味儿洗干净。 看到田梦清不说话,刘芳芳以9为那是田梦清心虚,于是她变本加厉。 “哟,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受到两个男人的宠幸,你也遭得住,我跟我家那男人睡一宿,白天都没精神,梦清妹妹身子骨可真是好啊,小脸蛋还粉扑扑的,要我是个男人我也想睡上一回。哈哈哈……” 刘芳芳提高音量,故意让附近洗衣服的人都听见。 田梦清只是看向张文钦,张文钦闪烁眼光,心虚的低下头去砰砰砰的敲击手里的衣服。 田梦清知道是张文钦搞的鬼,自己没说出去,倒是张文钦恶人先告状,倒打她一耙,在别人面前毁她名声。 加大手里敲击的力度,田梦清也不辩解。 在外人眼里,就是田梦清有这么一回事,默认了,现在刘芳芳说出来,不敢反驳。 “看来是真的,没想到这田梦清是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当初要嫁给田幺儿的时候却跑到王国军床上,这会儿田梦莲替嫁过去,又不死心,勾搭自己的妹夫……” “啧啧啧……这女人,比这河里的水还赃。” 一起洗衣服的人看向田梦清的眼神都带着鄙视和嫌弃。 听着人家都议论声,刘芳芳得意的嘴都裂开到耳根子去了。 “不知道田梦莲这会儿是不是在家哭呢!” 哼,田梦莲哭不哭她田梦清不关心,外人眼里还以为田梦莲是多好的人似的,可她田梦清可没少受田梦莲欺负。 最好是让这谣言传到田梦莲耳朵里,要不可不就辜负张文钦这费尽心思的谣言了。 “我,我先走了!” 张文钦颤颤巍巍的端起盆,想逃之夭夭。 “诶,别急着走啊。” 刘芳芳要唱戏,怎么能没有观众,更何况这事儿就是从张文钦嘴里说出来的,她张文钦就是最有力的证人,怎么能少了她。 刘芳芳走过去拉住张文钦,张文钦内心慌张。 “芳姐,我们家小不点还等着我回去喂奶呢。” 张文钦面色苍白,尴尬的笑笑。 “不急不急,就一会儿,阿阳不是在家呢嘛,不能饿着。” 刘芳芳挽住张文钦的手,死活不让她走,张文钦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她抬起头,轻轻的拭去。 田梦清丢下棒槌,站了起来。 “是啊,阳哥在家辛苦带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文钦姐能这么自由自在还不得全是阳哥的功劳,但是这风筝放的线太长也不好,容易把控不住。” 田梦清走过去,撩起张文钦的长发在手里把玩,话里话外只有张文钦这个当事人才听得懂。 刘芳芳见状,一把打掉田梦清的手,“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别用你那肮脏的手碰我们家文钦妹妹。” “我都不嫌弃你的文钦妹妹,她又怎么会嫌弃我呢!” 田梦清似笑非笑的看着张文钦,张文钦慌张得不知所措。 “什么意思?文钦妹妹,田梦清在说什么?” 刘芳芳听的云里雾里的,她奇怪的眼神看看田梦清,又用好奇的眼神看看张文钦,俩人之间似乎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没,有没什么,芳姐,我真的要回去了。” 用力的撇开刘芳芳的手,张文钦端着盆慌慌张张的走了。 张文钦走了,面对田梦清,刘芳芳也有些害怕,刚才说了田梦清一堆坏话,指不定田梦清会对她做出什么来,再说,田梦清连村里最变态的人都敢嫁,肯定是个狠人。 于是,刘芳芳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