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清譬的宝贝之中,找到的纳戒可以承载活物,三平便让四郎藏到纳戒之中,以免引起对方的误会。
那一夜,四郎告诉三平,他为何会回来稍迟,当日四郎被调虎离山之后,三平血脉虚影形成之时,四郎的血脉发生振动,受到了极大的折磨,他知道这是独眼的手段,因为独眼给他的任务便是保护三平,而他却没有在,所以,这必然遭到反噬。
自此之后,四郎决定以后还是不要离开三平太远了,不然再来一次,他怀疑自己的血脉也必然崩塌。
三平驾车带着欧鱼溪往朗悦居而去,一路上畅通无阻。欧鱼溪看着窗外的风景,心情十分愉悦。这朗悦居位于城中一座山头上,四周没有其他人家,环境清幽宁静。据说这里住着一位高人,他喜欢独处,不喜欢被别人打扰。
所以这座山上只有他一家,其他人都不敢靠近。欧鱼溪对这位高人充满了好奇和期待。是否真如传说中的那样神秘而又厉害。车子缓缓地驶进了朗悦居的山门前,欧鱼溪看到了一片美丽的景色。两旁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香气扑鼻。
房子的建筑风格古朴典雅,透露出一种淡淡的文化气息。整个地方给人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仿佛与世隔绝一般。
三平来到山门前,抬头望着这座古老而庄严的山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畏之情。山门上刻着两行古朴的大字:“歧路难十死无生,无缘不见早回头。”
他暗自感叹,这位漱惜先生果然如传闻中一样脾气古怪,还未等来访者进门,便已摆出了拒绝的姿态。
然而,三平并没有因此退缩,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扣动了门扉。清脆的敲门声在山间回荡,仿佛打破了这片宁静的世界。随后,他挺起胸膛,正色道:
“晚辈谷褚缚,求见先生,望先生出手相救。”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带着满满的诚意和期待。
三平皱起眉头,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是不想见自己吗?那可不行,欧鱼溪的事情刻不容缓,如果这人真能帮到她,那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让他帮忙。想到这里,三平又提高声音喊了一遍:“前辈,晚辈有要事相求,请您务必一见!”
然而,依旧没有任何回应。三平不禁有些恼火,心想:“这老怪物也太古怪了吧?我这么大声叫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但随即一想,也许对方正在修炼或者做其他重要的事情,不方便被打扰呢?于是,他耐着性子继续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三平终于忍不住了。他暗自嘀咕道:“这老家伙是不是故意不见我啊?难道我哪里得罪他了?”
三平再次说道:“晚辈的朋友被人设下了血脉禁制,希望前辈能够援手相救。如果前辈肯出手相助,晚辈必定会献上丰厚的报酬。”
然而,那个沉默了片刻,有个声音缓缓说道:“血脉禁制乃是极为高深的术法,老夫虽略通此道,但也不敢保证一定能够破解。而且,老夫向来不轻易涉足尘世之事,你们还是请回吧。”说完便又是一片宁静。
三平愣住了,没想到这位老家伙竟然拒绝了他的请求。他心急如焚地对着紧闭的房门大喊:“前辈,求求您救救我的朋友吧!她现在生命垂危,如果您不出手,她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这门定然是被下了禁制,寻常之法自然是进不去了。
三平只能让四郎出来试试了,四郎出来,并没有对着门做什么,而是释放自己的气势威压,将这股子压力往这山上释放。
果然不出所料,这威压才释放不到三息,里边就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你这小娃娃,究竟是来求救呢,还是来踢馆呀?”
听到这话,他连忙恭敬地回答道:“晚辈只是想求见前辈,实在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啊,还望前辈您能施以援手。”
对方沉默了片刻,随后那扇紧闭着的大门竟然自动缓缓打开,但再无任何声响传出。很显然,这时对方已经默认了他的请求,表示同意了。
紧接着,那道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如此,你就跟着那只白鹤过来吧!”
对方说完,便看到一只白鹤降落在地上,它没有飞,反而在地上慢慢的走着,这自然就是因为本地禁制诸多,走错一步,便可能堕入深渊了。
三平他们慢慢的跟着走,倒是四郎直接与它并齐而行,嘀嘀咕咕的好像在说什么。
没多久,他们就抵达了山顶,进入大堂后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寥寥几把椅子。前方坐着一个骨瘦嶙峋、面容憔悴的老人,他的胡须稀稀拉拉地长着,看起来有些杂乱无章。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其他身影,显然这个老人便是他们要找的人。
“漱惜先生,冒昧打扰了,我朋友被人下了血脉禁制,故而不请自来,望先生能出手救治。”
对方先是看了一眼欧鱼溪,眼中闪过一丝沉思,但他并没有直接动手,而是淡淡地说:“老夫技艺浅薄,所学有限,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这让三平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心想这老头怎么把人请进来后就开始摆起架子来了呢?不过,三平毕竟也是个聪明人,他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于是,他微笑着对老头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