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这么急可不行呀,那三个姑娘已经被那位爷包了,您要想来,也得改日了,或我再选个其他姑娘来陪您?”
曹长老本是那不食人间烟火之人,一天就在研究那药,这凡人之事他虽懂,却也没有太多心思,毕竟他已经七十有余,这重振雄风之事不是他所想,他若真想的话,研制几颗蓝色小药丸,可不就是手到擒来之事。
他赶忙说道:“那刚刚进去的年轻人,是我朋友,他有些急躁之症,我得去守着他,防止意外!”
“哎呦,这位爷,就算你与那客人是一起的,可是人家也都进去了,我这回春楼,虽也有那三五成群之事,可是他也没给我说,可不能依你片面之词,要不,给您安排在隔壁房间?”
“那样甚好,不能进去,在旁边听着,也是可以的!”
饶是老鸨见多识广也被这喜好震惊了,不过只要给钱嘛,啥都行。
“这位爷,那上房需十两银钱,我给您安排个最好的姑娘。”
曹长老也是幡然醒悟,自己出来的急,哪带得有什么银钱啊,浑身上下翻个遍。
老鸨也不是一般人,她看得出这人身着华丽,非一般之人,也不敢得罪,耐心的等待着他翻阅。
“老板,我可不可以将这账单,挂在那年轻人头上?”
此话一出,老鸨都吃惊了。
头一层见老头来此地,还要挂账给其他客人头上的。
“客人,要是没有带足银钱,可回去取,再来便是,何必急于一时?”
这委婉的拒绝了,曹长老尴尬的准备说话,却听见那房里已经传来了欢愉之声,他急于知道三平的任何反应。
情急之下,他从头上取出发簪。
“此发簪乃是荒原金玉所制作,价值上千金,我先将它抵与你,待我今夜过后,安排人带钱来取回,如何?”
那老鸨的眼睛可不比那典当行的掌柜差,这一进门,她就注意到这人身上的华服与配饰,所以她一直不急躁,而在等待着老头掏家伙。
老鸨安排他到了另外一个房间,与三平相邻的房间之中。
他本来进去还能勉强听到三平的呼吸声,可是那进来陪伴的姑娘却一直想要拉着他喝酒,这让他很是恼火,欲发火,谁知那姑凉说,若是客人不喜,她就会被老鸨责备,故而,心软。
他将那女子灌醉之后,好像听不清楚这隔壁的动静了,于是乎,拿起那酒壶,就往门口墙角一坐~
“果然在此地要听得清楚太多了!”
他一边听着房内的动静,一边饮酒。
三平这边时不时的传出:
“乌鸦坐飞机!
老汉推两车
三杰大战小鹰”
听到这些词汇,曹长老感叹,这三平,在如此疯魔之际,还在细心练功,果然是坚毅之人。
他一直在关注房内的动静,而那守房的伙计更是觉得神奇。
这有钱人的喜好就是奇怪,那娇滴滴的美人不搂,跑到此地来听墙角,还越听越兴奋,那酒壶都喝了快一半了。
而且那房内每每传出一招半式的响动,这老头好像就要记下了似的。
果然是学无止境,这老头,如此年纪,还如此好学,不愧这富态模样!
房外的夜,漫长。
房内的夜,短暂
没了发簪,曹长老披头散发的坐在屋檐下,这一夜未眠,看上去,着实有些憔悴,那守房伙计都觉得这老头,真厉害,妹妹房内有动静,他醒得比自己都早~
要不是知道他是客人,他还以为这老头是来与他抢饭碗的呢~
这日,上一干之时,三平已经从那疯魔之中醒来,看着旁边的三人,他都记不起来昨夜,是如何的畅快,只见那满地的零碎,宣告者昨夜是如何。
眼看还有两干之际,三平可不得把握机会,又一次的探寻着美妙之机。
本来要睡着的曹长老,突然听见房内又传来了:
“看我三平战三杰,今天就让你们见识我的血脉之力!”
屋内又响起了战斗的激烈交锋声,曹长老本来已经昏昏欲睡了,可听到屋内的声音又被惊醒,感叹到:
“这声音浑厚,与昨夜那疯魔之像完全不同,想来已经释放那邪欲,恢复清明,可为何还不离去,反而待着,看来还是有所影响。”
过了晌午头,三平开门而出。
他就看到那墙角蹲着的老头子,突然想起,这老头说过他会一直跟着,没成想,这真的是一直跟着呢!
那昨夜的战斗之声,想来已经尽听耳中了。
三平还未开口,那守房的伙计却先说到:
“贵客,这位爷昨夜便在此,我看他每每听到屋内动静便若有所思,想来,人老心不老,他说是您的友人,我们也不便打扰,只不过第一次见到有此癖好之人,望爷下次来时,先安排好他,免得扰到其他贵客。”
三平已经听出味来了,便说道:
“这是我家族长辈,时而不正常,故而寻我,我这就带他离去。”
曹长老被这声音惊醒了,看着三平便立刻拉着他的手把脉起来。
“嗯,气息稳定,除肾水空虚外,肝火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