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长老召集主要之人商议一番,大家都把各自的情况诉说一二。
三平看着眼前生龙活虎的毛长老,与那略显疲惫的东方初雨,还有他怀里抱着的正在入睡的四郎。
大家商议,却没有任何结果的时候,三平看着眼前的几人,突然问道东方初雨。
“东方小姐这几日抱着四郎,可有察觉其他异样?”
“三平先生,这是何意?四郎大人一直在怀中入眠,并未醒来。”
他又扭头望向毛长老,问道。
“矛长老,这几日你与谢长老探寻附近,可曾看到其他生物?”
“周围一片死寂,未曾见到生物。”
偌大的雨,还在下着周围的树,时不时的还在折断,只有那野花散发的香气,在这雨中格外的让人安稳。
三平二话不说,掏出大刀,对着眼前的矛长老就是一刀砍了过去。
三平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矛长老连阻挡都有些措手不及,一刀就被三平砍死。
大家看着发疯的三平便拿起武器与之战斗。
天空中的响雷更加巨大,那闪电劈向了大地,这周围的山石与树木折断的突然更加厉害了。
三平可不管其他情况,抄起大刀就开始厮杀。
那普通的护卫又怎经得住他的厮杀,大多数就被他瞬间解决掉了,只留下谢长老与其他二次觉醒之人还在与他苦苦战斗。
“三平先生为何如此竟残杀队友?”
可是三平却没有任何回应,只见他拿起骨刀杀的眼红,最后不知道是为什么,其他人好似没有办法抵抗三平似的,任他们使出觉醒的神通,还是那特殊的觉密,都无法抵挡三平的骨刀。
没过多久,这一整队的人就被杀的只剩那烧火的老孙头,还有东方初雨,就连那跟着三平的小哑巴也被他一刀斩之。
“东方初雨一直一脸从容,淡定的看着三平,她始终都不相信三平会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入魔。”
“三平先生可杀的尽兴?只留下我。看来是有话要问我了。”
“东方小姐果然是聪明之人,到现在为止,东方小姐可觉有任何不妥?是否要解除我之委托?或者将我杀之。”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三平先生既然抄起古刀,将四周之人全杀之,必有理由,但是先生不说,那我便不问。不过既然留我到最后,想来还是有问题要问我。”
“我是没有想到你居然有如此之实力,将所有人全部拉到一个梦中,又或者在每个人的梦中独自幻化如此多之人。”
“三平先生,这是何意?你是怀疑我是那作恶的领主?从刚才到现在都是你提刀杀人,我还未怀疑你,你却怀疑我了,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三平没有回话,只是抓起那老孙头,一刀便将之劈成两半。
“你我之中孰真孰假,一念便知。”
东方初雨还在从容的看着三平,手中抚摸着四郎说道。
“既如此,你我二人之间必有一假,我又何尝不敢呢?”
“哈哈哈哈,想来此领主其中之一的神通便是能窥人心,知其内心之密,因此来控制人之梦境,进而将人杀死。你我各问五个问题,如若答出便是真人,如若答不出,便是那恶兽所化。”
双方都警惕的看着对方,东方初雨一手虽抚摸着四郎,另一只手却早早的将一枚纳戒戴在手指之上。
“我且问你第一个问题,你当时见我的第一面是作何感想?”
“觉得像是某个隐世宗门出来的弟子,又好像是那山野之中躲藏之人。我且问你:可记得那那第一次见面,我与谁一同而行?”
“你没有和谁一起,一个老头堵着前门,一个老头堵着后门,你从中间而来,两老头跟着。我再问你,当时抄了虞家的时候,总共有多少钱?”
“总共肆佰地魁晶,我且问你,我可给你任何作为贵宾的信物?”
“便是我手上这个手串,看来这心中的秘密已被窥探诸多了。再这么问下去,或许问不出结果呀。”
“你是何意?”
“既然你我之间必有一人是假,那我俩自行了断,这总能逼出真凶吧?”
“你这恶魔打的好算盘,我这诸多仆人均被你所杀,现在你让我自行了断,怕是我自行了断之后,你便能独吞这一切了吧?”
“那就只有采用唯一的办法,便是你我以血相融,我们以血脉之力探查对方,就算这恶魔再怎么强悍,也不可能真的把这血脉交融之力的探查都能够掩盖过去。你可敢一试?”
血脉交融探查,这是一门古老的探查之术,最开始是探查那入魔之从,表面上没有办法分辨,只有从他的血脉之中便能探查出隐藏的恶魔。
不过,此法只在鬼妖未谋之中有那特殊的宝具才能解决。
“此地又无那探查的宝具,又怎施展这血脉探查之术?”
“你我皆知双手相交,血脉相融,神情共联,一损俱损。”
这便是三品想出来的唯一办法,那就是双方以手相连,以血相融,精神共用,便能知道对方的任何秘密。
如果在这其中任何一方强行退出,另外一方可自爆神通,那两个都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