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浩说出来的话乖张又狂逆,然而却根本就没有人敢反驳,毕竟他们家的地位在商界上已经赫赫有名,在白道黑道都是不敢惹的存在,已经不需要什么证明。
“既然家主这样觉得,那么在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是想要提醒一句,这个年轻才俊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之前我听说跟陈老还有所过往,所以这才提醒家主一定要注意一下。”
轻描淡写的一笔盖过,这个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狗头军师,一般风轻云淡的话语,看似简单然而却又字字珠玑,让人忍不住揣摩他话中到底是何深意。
段浩冷哼一声没有放在心上,坐在游轮上面就好似渡假一般,此时,狗头军师带来一壶清茶,摆在两个人的面前,就着日落黄昏,就这样品尝起茶叶来了。
“那么至于刚才手底下的人来报,我觉得这艘船只很可能,就是跟我提起的这个人有关。”
这两个人喝茶的间隙,狗头军师依旧不紧不慢地说出了这一句,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气质。
段浩浅浅地喝了一口茶,“你说这话我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毕竟那个
丫头此时都来了这个海上,没有理由戴翰池今天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所以我觉得你这个提议倒是还比较符合我的想法。”
“家主谬赞了。”
捧起手中的茶杯,看着周围波涛汹涌的海水,就如同现在的局势一样,他们现在虽然身处高处,然而周围如狼似虎,说不定就会有一个打的他们措手不及的年轻才俊,防人之心不可无。
段浩深思熟虑一番,随后缓缓的朝着身后挥了挥手,立刻就有一个手下,默不作声地,弯着腰走上前来。
“家主,有何事吩咐?”
“之前你们说这片海域上面还有其他可疑的船只,从现在开始立刻将那艘船给我拦下来,我一定要见到这个人是谁。”
“是!”
神情顿时变得严肃,手底下的人仿佛也意识到了现在事情的严重性,生怕家主这股无名怒火发泄到自己的身上,回答完毕之后立马就弯着腰告退了。
“家主,我觉得这时候船只虽然十分可疑,然而对我们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威胁,毕竟我之前所了解到的,这个渔民手上的船只是用来打渔或者是寻人的,对我们构成不了一丝一毫的威
胁。”
“不管他到底是存在怎样的想法,我派的人已经去了岛上,难道他这个毛头小子还不放心,他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娇妻会在这个岛上面,遭遇什么不测?”
段浩冷不丁笑了一声,只不过双眼十分冷冽,笑意根本就未达眼底,“我派的人手都过去了,他这一个毛头小子,现在居然敢闯入这一片海域,看来是根本就没有把我之前所说的话放在心上。”
“所以我之前所说的那一番话,也是让家主忌讳着,这个人的心思深沉,一般的人也绝对看不出来心中在想什么,年纪轻轻就已经有如此雷厉风行之手段,如果之后的话可能会养成大患。”
摸了一把自己嘴上的小胡须,这个狗头军师说起话来看起来一套又一套,偏偏这个谜信的段浩,此时反而深信不疑。
逐渐的,在心里面对戴翰池开始有了一丝丝的防备,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有一丝欣赏之意,逐渐的开始忌惮起来。
他们所想要找的船只,现在的的确确是航海在这片海域上面,渔民所用的打渔船,小小的一艘,在茫茫大海之中想要找到这个踪迹还是挺困难的。
戴翰池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联络方式,唯一一个黑色的信号仪,依旧稳稳当当的挂在自己胸口处的位置。
而且还是今天早上,宁羽嫣出门的时候特地为自己所带上的,他看着前方一望无际的大海,心里面充满了着急又迷茫。
因为此时此刻,这里他们分别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两三个钟头了,然而现在却还没有传来任何动静,现在说不着急都是假的,他然而也没有其他办法,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根本毫无人烟。
明明是一片海阔的地区,然而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居然一搜别的船只都没有,四处都透着稀奇古怪的动静。
他看了一眼身上挂着的信号仪,想了半天之后还是没有打算从这个地方离开,因为心里面在焦急,之前都跟宁羽嫣商量好了要在这个地方等她,若是到时候,她突然之间带着人回来的话,如果却没有在这片海域上见到自己,肯定会着急的。
所以一直停留在此地,虽然心中的焦急按耐不住,却还是稳稳当当的将船停在这个位置,只不过一个突然而然响起来的枪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只听见,“嘭”
的一声,在大海的某一个方向,突然冒起了阵阵浓烟。
这是一个信号弹,朝天上打的并没有任何危险性,目的就是为了引起注意,戴翰池也确实被这阵动静吸引过去,转过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看了过去。
眼神刹那之间变得欣喜若狂,因为这艘小船看起来好像是宁羽嫣之前所开去的那一辆小船,然而,在这艘船只慢慢的靠近的时候才发现根本就不是。
反而是一艘陌生的船,慢慢地停靠在了他的周围,船上有四五个人,都是统一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