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样做可就是不人道了,再说了这可是我的表妹,我自然也有义务为她做一点什么事情报仇吧?好吧,就算不是报仇的话,你也总得让我撒撒气吧?不然我总是像乌龟一样缩头,还不得把周围的人给笑死了?!”
“……”戴翰池伸出自己的手抚摸了一下发疼的太阳穴,看着面前这个絮絮叨叨的男人顿时忍不住发火,“可是做这件事情之前你没有想清楚吗,什么东西该粘什么东西不该粘,你一脚踏进黑道里面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你知道吗?到时候不要企图,过来让我救你。”
虽然说的是气话,但是很显然也能够听得出来,戴翰池一腔怒火也就到此为止了,钓鱼的此时还笑嘻嘻,“我知道了我知道,不对没有下一次了好不好?要不然现在你赶紧带我去表妹的医院看看?之前我都不敢过去看,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把那个货脑袋给拧下来,管他什么集团不集团的,现在仔细想一想还是觉得你说的特别的有道理,法律的途径虽然看起来特别的慢但是还是比较有保障的。”
“改邪归正了?”一路走过去的脚步并
没有停止过,戴翰池将双手插在了黑色的大衣外套里面,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旁边插科打浑的多年好友,“既然如此的话带你去看一看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现在你不就跟我一起过去了吗?”
“现在?”钓鱼人此时显得有些疑惑,忍不住转过头问了一声,“难不成你们两个这么巧还是在同一家医院?”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戴翰池在一间病房前面停了下来,随后一脸无语的看着站在门口踟蹰不前的人,“你到底进不进去?这个点我觉得周然然应该醒过来了,有什么事情进去再说吧。”
“我只是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我这个多年没有见的小表妹了,上一次见她的时候还是我们两个下河摸鱼的时候……”
戴翰池,“……”原来是小时候才见过面的表兄妹,做得这么义正言辞的,他还以为是关系特别亲近的亲戚,自己一直都知道面前的这个好友多了一根神经,却并没有发现原来他是不可理喻的神经病!
然而最后,还是推开门走进了病房里,戴翰池看着钓鱼人一路走了进去自己却并没有跟上前,这再怎么说也是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自己也不便掺和其中。
所以便想着返回,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的时间,其中猜想着这个点宁羽嫣此时应该也醒过来了才对,于是走过去的步履见到略微急促了一点,在拐弯处的时候甚至没有注意到从旁边走过来的一个人影,就这么好巧不巧的撞了一下。
“抱歉……”戴翰池下意识地皱着眉头然后说了一句道歉,随后就看到了地上散落的一片纸张,正想弯下腰去捡的时候,却从头顶听到了一句特别熟悉的话语。
“哟,这不是戴总么?”
如同记忆当中那样,令人十分厌恶的尖酸刻薄的语气,还有那一张自己再也不想看见的脸,就这么映入眼帘。
陈珂此时高高在上的站在前面,一副不可一世的傲娇模样,专心致志的看着站在面前的戴翰池,从原先眼底的迷恋此时已经变得特别的狠毒,“我就说,这些天一直不来公司,究竟有什么事情非要处理不可,原来竟然是因为这样。”
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可真是令人从心底里面厌恶,戴翰池下意识伸出去的手顿时就像是触电一样收回了,随后
就像是上的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从黑色大衣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洁白的手帕,在衣服和手上仔细的擦了擦,随后一言不发地就要离开。
陈珂没有想到自己的存在就像是一个空气一样被面前的这个男人给忽视了,但在原地跺了跺脚然后不甘心的跑上前去,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等等——”
“滚。”薄唇轻启,冰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戴翰池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说出这一个字已经特别的厌恶了。
“别这样嘛,不就是几天前在公司里面反对了一下你的意见吗?至于这样对我吗?说到底咱们两个之前还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正所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好歹也有一个名分,此时,你这样对我可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努力的从眼睛里面挤出了一滴鳄鱼的眼泪,明显这表演就是表演给在场的路人观看的,就是为了博取同情心而已。
果然身旁已经有人指指点点,这份都是再说负心汉什么什么的,陈珂此时嘟着嘴巴一脸委屈的模样,“戴翰池,我真的不介意现在你就去医院看那个
女人,但是从前我怀孕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有一次陪我来公司里面看过,现在这样做对得起咱们逝去的孩子么?你可真是无情……”
简直越说越离谱。
戴翰池根本没有必要再在这里跟她继续纠缠下去,十分厌恶的甩开了陈珂的手臂,“不要再在这里跟我多做纠缠,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
说完了这句话之后,根本就像是没有看到周围的群众对自己指指点点一样,冷漠的看了一眼旁边的陈珂,顿时露出了一个特别冷酷而又残忍的笑容,“而且还得继续跟你说一句话,你的那个孩子虽然不是我的,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