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将这个话题给引到这上面来了?戴翰池顿时不接地瞪大了眼睛。
“小醋坛子,怎么又提起这回事儿了,当时我就不已经向你解释过了吗?”
戴翰池睁着一双黑沉的眼睛,然而在这个黑夜当中却显得异常的明亮,宁羽嫣原本是在用着开玩笑的语气对着他说,现在见他如此直愣愣地盯着自己,顿时脸颊有些微红,颇为有一点不好意思。
但是她依旧嘴硬道,“……之前的解释是之前的,你的解释是有时限的,现在我又感觉到很生气了怎么办?”
这话分明就是在耍无赖,戴翰池看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女人,忍不住微微叹了一口气,但是唇角却好心情的勾了起来,之前的阴郁顿时一扫而空。
“我第一次听说解释还是有时限的,算了算了。如果你又生气了的话,我在向你解释一遍就好了,只不过你确定你要听吗?”
戴翰池有一些坏笑的看着她,然后拉过她的手,两个人站在原地,注视着彼此,宁羽嫣仰着头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脑袋的男人,脸上显然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于是像知道了什么似的,顿时便要撒
开脚丫子开溜,戴翰池眼疾手快的赶紧将人一把抓住。
“你笑得这么恐怖,我有点害怕。”
“怎么回事儿?现在才知道害怕,想跑,晚了。”
戴翰池一个坏笑,然后将人给拉进自己的怀里,顿时低着头,十分强势地将人给吻住了,缠绵的气息在两个人之间环绕,戴翰池十分霸道又富有魅力的吻,简直让她压根儿就喘不上气来,感觉自己呼吸全部都被吸走了,浑身发软无力。
只能够像兔丝花一样,紧紧的攀附着面前的高大的男人,两个人在夜色下,空无一人的公园里,接了一个很深的吻。
果然怪不得别人说,解决女人吵架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她心甘情愿的闭嘴,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戴翰池看着一脸陶醉的宁羽嫣,突然觉得这句话颇有几分真理。
宁羽嫣却压根儿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感觉现在自己大脑缺氧,但是面前这个男人却依旧不依不饶,顿时睁开了眼睛,然后用力一推,“唔……!”
戴翰池没有防备,不小心被她给推开了,然后看着满脸通红的宁羽嫣,语气还带着笑意,“怎么了?”说完之后还舔了
舔晶莹的唇角,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你说怎么了!”宁羽嫣喘了一口气之后,十分没有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连一点呼吸都不给我,你是不是打算谋杀。”
见她说的这么严重,戴翰池赶紧举手投降,“我的大小姐可千万别这样说了,不然待会儿如果的人听到可就不好了。再说了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儿,我哪里舍得下手呢对不对?乖,咱们回家吧。”
看见这个男人又是一副花言巧语的模样,宁羽嫣顿时头疼的想到,看来他又没有把自己的话给放在心上,顿时而十分幽默地开启了玩笑,还伸出一只手来拉着她,看样子是要打道回府了。
只不过现在天色也已经太晚,的确是应该要走回去了,估摸着还要半个小时的路程要走,宁羽嫣索性也不再使性子,乖乖的牵着他的手,两个人一起在月光下走回家,这画面忽然有一点浪漫。
不经意间,戴翰池转过头来说了一句,“只想就一直这样走下去,从黑发一路走到白头,羽嫣,你说好吗?”
若是能白头偕老,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但是这毕竟只是一句话而已,两
个人心中都明白,横在他们俩之间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特别是今天陈珂的突然到来,就像是宣告了什么事情一样,宁羽嫣心中止不住的心慌,更何谈白首偕老?
宁羽嫣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没有将自己心中的顾虑说出去,戴翰池只是要看她点了点头,心中觉得特别开心,倒也没有往更深层次的地方去想。
其实说到底,今天在爷爷书房外听到的那一番话,宁羽嫣心中还是有些在意,毕竟之前爷爷对他们两个的态度一直都非常友好,完全就是将宁羽嫣给当成了准孙媳妇一样对待,今天突然听到意味不明的表态之后,宁羽嫣却恍然惊醒。
毕竟两家之间还牵扯到公司之间的事情,戴家不可能因为她宁羽嫣一个人,而去得罪了两家之间一直友好的关系。
那若是等到以后呢?
若是陈珂对戴翰池依旧不死心,逼迫着非要嫁给他,那戴翰池会为了她而得罪整个家族吗?宁羽嫣并不敢再往下想了,现在想这么多也是没有用的,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不能作为定数,她现在应该相信戴翰池和戴老爷子的为人。
夜晚的微风
轻抚在脸上,带来一阵凉爽的触感,仿佛抹去了心中许多的不安和烦躁,宁羽嫣静静的感受着夜晚的微凉,和戴翰池十指要紧扣着向家的方向走去。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羽嫣,听说再过几日就是曼丽斯的生日了?”
“对啊,你怎么突然知道的,我知道我之前还没有跟你讲。”
宁羽嫣有些不解的偏过头去问他。
戴翰池一笑,“你以为呆在家里休养的这段时间,我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吗?自然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