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翰池,你放手吧。”刚才发烧之后的宁羽嫣,此时只觉得自己的头疼的像是要裂开了一样,疲惫地看着眼前的人,“我真的累了,我再也不想管你和其他人的事情究竟是怎么样,你能不能放过我,我明天就去跟爷爷说,我不干了。”
这些时日,自从她答应爷爷到戴氏集团来工作之后,就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她无心也无力再跟他多做纠缠,自己的花圃也好久都没有回去打理了,既然现在已经将话全部都说开了,她也不再扭捏。
在昏暗的灯光下,戴翰池的目光却亮得吓人,他的眼中尽是不甘心和痛苦,“你不要说再这样的话可不可以,我都能够向你解释的,哪怕你只要问我一句我都会全部告诉你,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戴翰池,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们两个根本就不合适,根本就不是解不解释的问题,横在我们两人之间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稍微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我们心惊怀疑,现在再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说到底,还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戴翰池却哈哈一笑,目光凄惨,“好
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随后反问道,“那你跟谁为谋,难不成是今晚送你回来的奕远吗?”
宁羽嫣一把甩开他的手,顿时愤怒不已,“无理取闹,你不要老是将事情扯到别人的身上行不行?我告诉你,今晚如果不是奕远送我回家,我早就……”
然而却突然停住了,她哽住了一下,在心里唾弃自己,怎么一气之下就全盘拖出了呢,戴翰池这个臭男人压根不配得到她的解释。
于是她狠狠甩开他的手,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戴翰池,你能不能赶紧从我的眼前离开,我真的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跟你多做纠缠了!随便你滚到哪里去,求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原本就昏昏沉沉的人此时用尽了全力,只是说完之后突然双眼一黑,差点站立不住,被臭骂了一顿的戴翰池这谁也顾不上反驳,连忙上前将人给搀扶着,着急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正在气头上被醋意和怒火冲昏了头脑的戴翰池,只学才注意到她的手中还拿着一个不起眼的小袋子,里面装着不知名的药品
,顿时心中就急了起来。
连忙将人揽到怀中,宁羽嫣现在去年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了,脸色渐渐的变得苍白起来,眼前模糊不堪,但还是下意识的想要推开抱着自己的人。
“你走,我才不要你管!”
然而她推拒的动作实在是很轻,这是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一样,根本就撼动不了一个男人的力气,她心中只剩下了无奈和伤心,为什么自己这么狼狈,为什么永远都推不开这个该死的男人。
戴翰池根本不顾她的抗拒,十分强势的将人揽到自己的怀中,另外一只手伸出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这才发现她额头的温度烫得惊人,心中顿时焦急了起来,也顾不上吃醋了。
“钥匙在哪里,你怎么发烧了生病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还跟我在这个走廊吹凉风,有什么事情再重要也重要不过自己的身体,乖,等我带你进去吃过药之后你再骂我,好不好?”
宁羽嫣虚弱地倒在他的怀里,闻言只能翻了个白眼,“……戴翰池,你真是……不要脸。”
“是是是,是我不要脸,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跟你解释就把你给放走了还害得你
一出去就生病,等你有力气了再接着骂我,我绝对不还口。”
戴翰池将人给哄着,趁着她现在没有力气,直接在人的包包里摸索出了一把钥匙,扶着她的身体将人带到了门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门给打开。
然而这个过程中,宁羽嫣却很难得没有在推他,也没有再说任何话语,戴翰池还以为她暂时想通了,不跟自己计较,心中那口气还没有松下来,低头一看,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华丽的人早就已经晕了过去,吓得他差点站立不稳,连忙着急地将人扶到了屋里。
用脚将门给关住之后,扶着晕过去了的宁羽嫣,一路奔向她的房间,随后将人给放到了床上,动作十分轻柔,脱了鞋子外套之后,又用被子将人给盖住。
做完这一切之后,戴翰池却丝毫没有松懈下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却不知道何时宁羽嫣手中拿着的药品早就已经不知道掉在了何处,顿时心里一急,又赶紧低着头顺着来时的路找着。
不知不觉间,戴翰池的额头上已经密密麻麻的铺了一层细碎的汗珠,然而他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目光仍
旧在地上探索,终于在某一处拐角,找到了之前宁羽嫣一直拿着的药品。
他这才放松的吐出一口气,将药品拿在手里,反复地观察了一番,却发现只是普通的感冒药,这才放心下来,连忙拿着手中的药品房间,神色黯淡的看着宁羽嫣依旧昏迷不醒。
于是他便轻车熟路的去拿了个杯子,到了一杯常温的白开水,又从盒子里拿出几粒感冒药,端着两样东西来到了宁羽嫣的房间。
不过人已经昏迷不醒了,现在怎么给她让她吃药才是当务之急,戴翰池试了好几次,都不能成功地把药喂进去,于是只能使出最后一招了,将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