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羽嫣对着镜子从包里拿出一个口红往嘴上擦好后,从洗手间出来,就正好撞见了一个面容精致却清冷的女人,身材高挑却透着冷然,骨骼秀美。
宁羽嫣不免多看了几眼,然后擦肩而过。才走几步,就听见了女人得惊呼声,转身刚好看到那女人被一男人揽腰抱在怀里抵在墙壁上,视四周为无人。
宁羽嫣惊讶之下已经走出了洗手间,回想起刚才的男女,眼眸微转,突然意识过来,刚才那个男人好像是江逾白!
本来还想回去看看,宁羽嫣一走到转角处就听见女子的娇叫声,然后似乎呜咽了一声被什么东西堵上了。
宁羽嫣脸色尴尬了一秒,最后还是决定离开吧,不然两边都难堪。
如她所想,男人自然就是江逾白,而女人则是苏媚。江逾白在这次许家晚宴上看到苏媚也十分惊讶。
在外面一瞥而过,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人,但是苏媚的气质实在是太过出众独特,望了第二眼,才真正确认了确实是苏媚,不过心里疑惑纵起,她是以什么身份到这的?他印象里不记得有什么姓苏的人家啊!
伴随着自己内心的躁动,江逾白谢绝
了旁人的搭讪与寒暄,小心翼翼的跟在苏媚身后,看到她进来洗手间才追上前去。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刚从里出来的宁羽嫣。
“没想到苏小姐也能来这个地方,看来不是简单的前列腺医生!”江逾白压制这女人,头凑在苏媚耳边,轻轻呼了口气说道。
苏媚没有挣扎反而抬起头与江逾白直视着,丝毫不见任何的不好意思。江逾白调戏不成反而被调戏,手脚无措的放开了苏媚。
“江逾白,你还真是无聊!”苏媚淡淡的说了这一句就正打算离开,却被江逾白拉住了手臂。
苏媚微皱细眉,疑惑的说道:“你干嘛啊?”
原本以为江逾白一副正经模样要说出什么话,却听见他说:“你竟然叫出我的名字了!”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显得有些傻愣呆萌。
苏媚不禁“扑哧”笑了出来,女人本就冰冷的脸突然就如一朵冰莲绽放,若春华乍现,柔光四溅,犹如一道闪电辟进江逾白心里。
等他反应过来,才感觉自己刚才确实十分傻愣,他轻咳了几声,要驱散尴尬般,才冷声说道:“你笑什么?”
“笑你可爱啊!”苏媚语气轻佻的说道,还
伸出手指点了点江逾白光滑的下巴。
江逾白恼羞成怒的一把打落苏媚得手指,羞愤的揽住苏媚的纤腰,低声怒道:“我上次还没有好好收拾你呢!吃完就跑,你是怕我赖上你?”
经苏媚这么一搅和,这些天已经忘却的愤怒席卷而上,压制着女人,恨不得将这个看起来清冷的女人,实质上毫无羞耻心的女人。
“那次只是上班的时间到了,所以我才早走!”
“那你为什么要给我留那张纸条?”江逾白咬牙切齿的挤出这句话。
纸条?苏媚一下子没有想起来,表情有些懵懂,显出一抹纯真。江逾白随即“好心”的提点了一句“肾亏!”
江逾白死都没想过,自己竟然还主动提起这个羞辱,看着苏媚恍然大悟的模样,更是涌起想把她嗯死在这的冲动。
“我那不是为了你的身体好嘛,我是医生,虽然是前列腺,但是医术都是相通的,这一点你绝对可以相信我!”苏媚打着包票坚定的说道。
鬼的医术!江逾白才不会相信自己肾亏呢!
“你刚好还没有回答我呢?你是跟谁来的,这里可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江逾白皱着眉问
道。
苏媚愣了一秒,然后笑了笑,口气随意的回答:“当然是跟男朋友来的!”
“你敢渣我?”听到此话,江逾白猛睁双眼,不可置信的问道。
苏媚眉宇之间疑惑丛生,似乎没有听懂江逾白的意思,茫然说道:“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你不是睡了我嘛?”江逾白发誓这是他第一次在一个女人跟前吃瘪,而且还是属于这种没尊严得凑上来。
苏媚无奈一笑,轻松的打趣道:“江逾白,你难道是想赖上我?”
“放屁,我只是,只是不甘心那天自己被嫖了的挫败感!”江逾白咬着牙狠狠的说道。
原来那天酒店约会过后,江逾白本来十分惬意舒服的醒来,原本以为会看到苏媚温柔的依偎在自己怀里,甜甜的睡着,结果醒来就是冰冷的被窝。
本来江逾白还没有多大的感觉,只当是女人早早的起床了,却不想起床余光就瞥见了床头柜的一张纸条。
睡眼惺忪之中,拿起来一看,字形流畅优美,但是又显出女子得秀致温雅,反正看上去是很舒心的字。
但是内容就是很恼火了,至少江逾白才看第一句就是气从脑中烧。
纸张一下子就从手掉落在地上,上面明显写着“江逾白,你气息不齐,肾部或许有些虚,建议你早看中医,早做打算!”
这女人是昨晚没有享受够吧,这么不知好歹,要不是看她痛苦,他才不会那么轻松的放过她呢?
江逾白想起那天就来气,自己身为一个男人,不光清早起床没有她起的遭,还被她留纸条进行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