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算什么帐?”江逾白不免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感觉阴滋滋的。
戴翰池淡淡一笑:“不是你给我出的主意嘛?说什么不解释让她吃醋误会,然后呢?根本就跟我成了陌路人!”
江逾白无奈的叹了口气,劝道:“翰池,我跟你这么多年了,看到羽嫣对你穷追不舍,情深义重,可是谁知,她竟然就这样忘了?所以说,女人如衣服,该换就得换!”
江逾白还想继续说下去,就看到戴翰池睥着自己,仿佛要杀人的眼神,瞬间闭上了自己不安分的嘴。
视线往自己一旁的亲哥身上拐去,看着沉默寡言,一言不发的江逾风,江逾白本人也是感觉一阵伤感漫过心头。
想当初他们几人可是风云人物啊,不论是在学校,亦或是在如今社会,谁见了他们不是点头哈腰,鞠躬尽瘁,谁能想到如今三个人竟然凑在一起缓解情伤?不,应该是两个。
正在江逾白为戴翰池两人一阵悲凉的时候,余光瞟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一个身着淡蓝色长裙,脖颈系了一根好看丝带的清冷美人。
刹那看上去不是十分美丽,但是骨骼秀美
,肌肤泛着冰一般的白泽,深栗色的长发被挽成了一个髻盘在脑后,清冷如冰,光洁入雪般的气质,越看越好看。
这女人一进来就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更有甚者已经端着一杯鸡尾酒往她所坐的位置上去了。
女人似乎来者不拒般,还拿着自己的酒杯与搭讪男人轻轻碰了一下杯,嘴角微弯噙着一丝笑意,虽然只是淡笑,但是依旧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这头的江逾白脸色就不好了,他端着酒杯慢慢来到女人跟前,看到那个长相有些丑的男人正在高谈阔论,心下不禁嗤笑了一声,“好久不见啊!你病治好了吗?又出来钓人了?”
“病?什么病?”男人听到这个词,脸色瞬间变得不好,有些慌乱的问道。
江逾白右手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随意的说道:“让你生不如死的病!”说着还看了看男人的下面。
那男人表情变得有些怪异了,似乎想到了什么随意说了句“有事”,然后就跑了。
女人一直都坐在那里,脸色丝毫没有受到半点影响,纹丝不动的如同一尊美人雕像般。
“苏媚,好久不见啊!”江逾白微眯着眼
,眼神不爽的望着女子,视线不住的上下打量着女人的身材,这女人竟然几年了都没怎么变过!真是该死,尤其是这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性子!
苏媚终于将视线定在面前俊秀男人身上,双眼似乎有些茫然闪过,声音清脆如叮铃般动听,“你是谁啊?”
江逾白双目微睁,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问道:“你、你不记得我了?”
苏媚摇摇头,语气冷漠的说:“还有你刚才那番话太没礼貌了,你要跟我道歉!”
“你不记得我了,我还要跟你道歉?”江逾白仿佛听到了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语气充满嘲弄。
“三年前,我去你那里看过病!”见苏媚真的不记得自己了,江逾白咬牙切齿的挤出这句话。
苏媚是个前列腺医生,这个科室其实女医生很少,但是苏媚生为一个女性却成为了中心医院前列腺科的翘楚。
苏媚看着十分精明清冷,不食人间烟火,但是实际为人迷糊,而且还天生脸盲,所以让别人以为是性格高冷,其实是她真的没认出来。
苏媚喝了一口酒后,随意的说道:“我见过的病人没有上万,也有几千吧,病
人,你这定位不是很清晰啊!”
江逾白还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这么窝火,就听女人说:“莫非你是我的哪个男朋友?”
苏媚听着声音有些耳熟,并且确实是她喜欢的声线。对!没错,苏媚除了是个脸盲,而且还是个声控,她有时候只能通过声音的熟悉程度来认出人。
“你还没资格!”江逾白充满讽刺的回道。
苏媚微皱细眉,红唇微启,勾起一道弧度,试探得说:“那你是来、泡我的?”
江逾白本想再刺她一下,但是看到苏媚这副含笑的模样,心底不由发痒发软,硬着嘴不屑的说道:“如果可以,我也可以,但是你敢吗?”
这男人的声音确实深的自己的意,让媚不禁想起了几年前做的一个梦,梦里的男人似乎也是这样的声线,记得是黑夜里勾人撩拨的很。
苏媚倒不是很在意这种事情,只是一直没有遇到让自己心怡的对象而已。
“行啊!”苏媚随意的说道,不想是答应别人去开房,反而跟吃饭一般随意。
苏媚都这么说了,江逾白身为男人自然不可能在这时候退缩了,也说道:“行,走吧!”
江逾白
也不管那两个借酒消愁的男人,径直与苏媚两人从气氛热烈的酒吧离开。但是走出门口,还是决定帮戴翰池一把,给宁羽嫣打了电话,不等她答应就挂断了,让她根本来不及拒绝。
打算休息的宁羽嫣一脸懵逼的坐在床上,为什么戴翰池在酒吧喝醉了要自己去接?
宁羽嫣本打算不管不顾的躺下睡觉,但是躺下去半个小时都没能睡着,最后还是穿好衣服打算去把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