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羽嫣说完就走了进去,戴翰池也跟在后面,此时的病房相比于之前多了些色彩,不复之前的单薄的白色。
纯白的床被换成了淡粉色,窗边摆放了一个花瓶,瓶中是鲜艳的玫瑰,鲜艳欲滴,看起来给房子增添了不少生机。
看到玫瑰花,戴翰池下意识就认为是韩温送的,心下不爽,嘴里不禁愠色问道:“这花是韩温送的?”
同时还将花束从瓶中抽出,双手左右把玩打量,眼神掩饰不住的不屑。
宁羽嫣这个病房十分豪华,除了较大的病房空间,旁边还附带着一个简易的厨房与厕所,实际上看上去跟一套小型公寓没什么两样。
宁羽嫣正端着咖啡从里间走出来,正好听见了韩温的话,语气随意的回答:“不是学长,是漫丽斯送的!”
戴翰池了然,顿时失了想要把花扔进垃圾桶的冲动,将花插好,然后看到宁羽嫣正端着咖啡,连忙接过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那扯过女人的手左右打量是否受了伤,宁羽嫣感觉到这久违的触碰,心下一阵不适,但是戴翰池却毫无察觉。
宁羽嫣有些生气的将自己的手抽回,心里想着,戴翰池
到底心里是把她当成什么了?
但是碍于等会她要说的话,宁羽嫣还是努力缓解了自己不爽的情绪,邀他在座位上坐下。
戴翰池含着笑看和眼前的女子,女孩已经摘了毛线帽,露出一头参差不齐的短发,乌黑的发丝衬得肤色雪白细腻,或许由于屋内的暖和,所以脸颊两旁有着两团红晕。
一双眼睛似乎是思索着什么,清澈透亮又带着微微的迷茫与踌躇。她微抬头正好对上戴翰池堪称柔情的双眸,顿时被吓个抖擞。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宁羽嫣慌不择路的指着戴翰池问道。
戴翰池疑惑的眉头一皱,似乎不明所以,他端起面前冒着热气的咖啡,薄唇一抿,看起来慵懒自在。
宁羽嫣脑海里一直出现着戴翰池那双宛若黑濯石般勾人的眼睛,深邃迷人,整个人柔和了几分,简直像是圈了几层的滤镜。
宁羽嫣彷徨了一会才慢慢整理好自己,清清嗓子问道:“爷爷,他怎么样了?”
“爷爷身体还好,不过入冬的时候进了一次医院,但是现在在家修养!只是嘴边一直念叨着你!”戴翰池说道。
宁羽嫣在戴翰池说这一席话过
程中,眼神从担忧到放心又变为愧疚。
“你打算多久回去?”戴翰池接着问道,眼神带着期翼一直看着宁羽嫣。
宁羽嫣闻言,双眼有瞬间的不自然,但是很快掩饰过去,敷衍道:“后面就回去!”
她双眸微闪,随后脸色正经了几分,直视着戴翰池,清声说道:“戴翰池,你能不能放过我?”
“你认为呢?”戴翰池顿时没有刚才的柔和,眼神变得凛冽寒冷,语气似乎都透着一股浓重的“不可能”。
“那我后面这段时间暂时不想再见你了,你可以不要来看我了吗?”宁羽嫣纠结之间抛出了这个请求。
戴翰池眼神略微有些危险,语气淡淡的说:“你就这样不想见我,怕我打扰了你和韩温独自相处的时间!”
宁羽嫣听到“韩温”这两个字,瞬间想起只从那次说过话过后,韩温就借口要回医院处理工作,已经有几天没有见过了,只有漫丽斯来陪她。
宁羽嫣也不在乎戴翰池是否误会,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说:“我和你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我也不能给你任何帮助,你可不可以把剩下的时光还给我!好嘛?”
随后又十分疲倦的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我是真的太累了!”
看着宁羽嫣在自己聊无生机的模样,戴翰池心底升起一股浓烈的酸涩与愤怒。
他咬着牙说道:“难道不是你先喜欢我的吗?怎么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宁羽嫣,你就是这样一个半途而废的女人嘛?”
宁羽嫣无奈中又十分无语,看了看看不清表情的戴翰池,轻声说道:“戴翰池,我真的累了,我感觉已经没有力气再为你而活了,你就看在宁氏是因为戴氏而破产,我为你而失去的孩子和所受的痛苦上,放过我和你自己!”
戴翰池顿时遏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疯狂,看着宁羽嫣淡然平静的表情,似乎这段关系只有自己在强撑着挽救,而另一边根本就没给过机会。
他脑海中俗称“理智”的那根弦瞬间崩断,他有个十分疯狂的想法,那就是无论使用什么方式,他想要宁羽嫣那张脸出现别的情绪,就算是愤怒与痛恨,他也愿意。
宁羽嫣在没有任何察觉的时候就被戴翰池抓住了手臂,一下子压倒在背后的床上,男人强健的四肢将宁羽嫣死死压住。
宁羽嫣下意识的挣
扎着,温湿的感觉从耳垂传来,宁羽嫣不由浑身一颤,四肢无力,该死,那是她的敏感点!
宁羽嫣的红唇被戴翰池撷住,呼吸吞吐之间,气息微弱,宁羽嫣只能在心底里狠狠咒骂着戴翰池,混蛋!色狼!
女人终于不是那副淡然的模样,愤怒的用眼睛直盯着自己,双颊更是微红,如同涂了上好的胭脂,秀丽的眉眼增添了一抹妍丽。
戴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