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远奕倒是很主动,他带着一副细框眼睛,斯文谦和的笑着,亲和的迎上去跟穿着毛茸茸的宁羽嫣说了声“你好,我是远奕,祝你生日快乐!”
女孩开心的看着远奕笑了,然后目光渐渐转移到自己身上,从人群中寄出来,走向了戴翰池。
笑颜如花的来拉自己的手,肌肤白皙的微笑说:“你好,我叫宁羽嫣,你呢?”
那一刻的自己在想什么呢?戴翰池不禁问了自己。
哦!好像是因为宁羽嫣对着远奕善意的笑了,然后纵使她那么来主动和自己套近乎,也没有给她好脸色看,一下子甩开了她的手,说了句“脏!”然后就看到女孩苍白了脸。
但是那一天后,宁羽嫣竟然就喜欢跑到自己家里,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可是自己似乎永远都没有给她好脸色看,尤其是她跟远奕说话玩笑的时候。
如今想起来,戴翰池感觉自己那时真是可笑的很啊,如今自己这副模样真的是可笑,是报应吧!
飞机在当天晚上到达了e国,这里的雪更是厚重,纷纷洒洒的一天已经垫了半米高了,整个城市都被雪色笼罩住了。
戴翰池穿着毛呢黑色大
衣,身姿挺拔的独自走出机场。些许雪花飞着被沾在戴翰池的发丝上,越发衬得模样俊美冷艳,背影萧条越发寂寞。
他随意找了个离医院近的酒店入住,打算第二天就去看看宁羽嫣。
通过林助理调查的信息,医生为了保持手术的成功性,建议她要多透透风,多走动,所以如果天气不是十分恶劣,她都会在医院的花园里走一会,透透气。
明明前一天晚上的天气还很恶劣寒冷,第二天暮霭之后就散出了暖阳的光辉,撒在挂满银针的树上,反射出璀璨夺目的光泽。
出来散步的人很多,戴翰池来到花园,路过的人都纷纷打量这位俊美不凡的黑衣男人,长身玉立在松树后,双眼柔和的看着某处。
戴翰池到这就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宁羽嫣,女人瘦了很多,看起来穿的很厚却依旧很纤细,肤色苍白病态,头上还带着毛绒的帽子。
她被韩温搀扶着,笑容温柔却带着一丝脆弱。两人之间的亲昵让戴翰池感觉心里一扎,他控制不住的抓住身旁的树枝,紧紧用力,满脸的不爽,恨不得上前去把韩温的手扯断。
宁羽嫣似乎感觉了什么,
突然往四周往来望去,视线逐渐平移到戴翰池所在的这棵树这里。
戴翰池麻利的躲在树后,动作使得松针上抖动掉下纷纷洒洒的就积雪。
“怎么了?是不是冷啊?”韩温看到宁语嫣突然看向某处,语气紧张的问道。
宁羽嫣转过头轻轻摇摇头,道:“没什么!”她感觉可能是自己眼花了吧,怎么可能看到戴翰池呢?自己还真是中毒不浅啊,宁羽嫣心底暗暗喟叹。
两人走后,戴翰池才从树后走出来,一条布满雪的小道印着两人的脚印,不远处的两人相依而去,阳光撒下真是一副温馨的画面,可是戴翰池确实刺眼的很。
他急于想要抢回宁羽嫣,她本就喜欢他,就应该是一辈子属于自己的!
宁羽嫣在接下来的几天了都感觉有人在偷偷的看着自己,但是就是没有看到人,她越发感觉是不是因为生病了,然后导致自己的神经也变得比之前敏感了,真是疑神疑鬼的。
十一月五号,宁羽嫣与漫丽斯进入了手术室,宁羽嫣还不知道捐赠自己的人就是漫丽斯,据韩温所说——“这是个好心的匿名人!”
宁羽嫣手术很成功,只要后续
修养恢复的好,她的身体只要注意平时的习惯就大概率没什么问题了。
她昏迷了不知多久,睡梦中似乎听到了韩温满含怒火的低斥声,但是眼皮沉重却怎么也睁不开。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来找羽嫣嘛?”韩温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多年的好脾气根本就忍不住。
戴翰池眼神凛冽,似乎十分不屑的偏过头去,视线直接往病房内望去。冷冷的嘲讽:“你以为你这样,宁羽嫣就会接受你?你不会不了解她一向最是清除自己要什么的人,更何况是感情这种东西!”
韩温表情凝了一下,然后不服的咬牙切齿道:“那你就更没可能了,你那么伤害她,她不会回头的!”
韩温表情变了一下的原因是因为记起了自己与漫丽斯的婚姻,却如戴翰池所说,他如今是最没资格的人。
戴翰池看着死命堵住门的韩温,正打算硬闯进去,却听见宁羽嫣细微的呼唤声,她叫的是韩温。
韩温大喜正打算立马进去,看到站在门口发愣的戴翰池,警告的说道:“你不会是想羽嫣看见你然后又被气病吧!”
说着就进了屋,戴翰池依稀听见宁羽嫣问了
句“是谁在外面?”然后韩温宠溺的回了句“没事,无关紧要的人!”
戴翰池气急了,本来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但是理智拦住了他,宁羽嫣才做完手术,确实不是个好时机,刚才韩温的话何尝没有对他产生影响,他确实伤害了她太多了。
韩温的眼神躲闪被宁羽嫣看在眼里,她没有拆穿,她喜欢了戴翰池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