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除去一个人!”
“哦~”远奕摇晃酒杯的手顿了一下,双眸闪过一丝玩味的精光,他都没有想到江婉玲的单子竟然这么大,“什么人?”
“我知道你认识道上的人,江熙!反正她刚出狱,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江婉玲急切的说道,话语中尽是阴狠与毒辣。
远奕原本玩世不恭的笑容瞬间收了回去,脸色变得冰冷,语气却依旧随和的问:“那可是生你的亲生母亲啊!你就这么狠?”
江婉玲冷哼了一声道:“如果有这样的母亲,我情愿自己不会降生在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将女儿当做估价商品的母亲,女儿真值青春期就差点被她送上男人的床!”
远奕不再言语,须臾,缓缓说道:“好,我答应你!”
江婉玲挂断电话,嘴角噙着笑,那笑慎人,带着算计。
刚才她的话并没有说完整,其实江熙的计谋是得逞了的。
在她初中的时候,江熙的情夫,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笑得猥琐,晚上偷偷来到她的房间,在她猝不及防之际将她最珍贵的东西夺走,那时她才十四岁啊!
江婉玲不知道那样的时间持续了多久,江熙或许知道吧,毕竟
自己表露出来的意味那么明显,只不过是装作不知道而已。
进入戴翰池与宁羽嫣那所贵族学校也是她自己的功劳,江熙那老女人还真以为自己徐娘半老的模样能让那男人在她身上花费那么多?如今竟然还敢在自己面前讨赏,不要脸。
江婉玲银齿紧咬,双手紧拽着沙发坐垫,阴阴的笑着。她计划的可不止是杀一个人,而是两个人,除了江熙,另一个她最恨的便是宁羽嫣。
宁羽嫣便由江熙去杀吧,后面得杀人动机可以表现出是为了自己而去杀人,反正那时候江熙已死,死无对证,还不是由自己怎么说就怎么说!
江婉玲算盘打的好,却不知道别人的心思比她更加缜密。
虽说远奕自己认识黑道上的人,但是杀人这种重刑,他怎么可能会帮江婉玲那女人去冒这样的风险。
江婉玲这女人的软肋太多了,就算是自己不帮她做任何事情,江婉玲也不可能能威胁到自己。
远奕看着面前的一叠照片,里面全是男女暧昧的照片,里面甚至有些露骨的画面,千篇一律的是女主角都是同一个人,年少时的江婉玲。
远奕越来越好奇了,如果他“亲爱的弟弟”看到
他曾经捧在手掌的女人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那抹模样该是多么有意思啊!
……
昏暗的砖房里,几个黑衣男人正在围着群殴一个男人,男人痛苦的发出呻吟与求饶声,但是黑衣男人们并没有心软。
直到门被推开,一个长相冷俊,身姿卓越的男人进来,黑衣男人们顿时停住了行为,向着他深深鞠了一躬,喊了句“老大!”
被唤作“老大”的男人身后还跟着江逾白,最后进来的是刚刚从拘留所出来的戴翰池。
江逾白凑到男人身边,声音有些许讨好的说:“大哥,我就知道你是最厉害的,求你果然没问题!”
此人正是江逾白同父同母的哥哥江逾风,江家发家之际便是黑道背景,之后到后面改革开放,许多人下海经商捞金,江家也不例外,逐渐将势力越迁越大。
如今江家的老大江逾风接管了黑道上的管理权,而身为江家最小儿子的江逾白则开着全国的娱乐公司,连玩带耍。
江逾白狐假虎威的猛地踢了一脚地下蜷缩痛苦的男人,男人闷哼一声,想起刚才的暴打,连忙抓住江逾白的裤腿,鼻涕横流的求饶:“各位大哥,我是清白的,我不知道是
那件事惹了诸位大哥的眼!”
江逾白厌恶的将他踢开,嫌弃的看了看被他接触的地方,语气恶劣的说:“你把那段监控拿到哪里去了?”
那男人颤颤巍巍似乎想到了什么惊恐的画面,他摇头否认道:“没有,我没有,我不知道什么监控!”
“公司的保安可是清楚的告诉了,那天就只有你来过监控室,而你一进去,所有监控都消除了!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戴翰池突然开口,声音如寒冷的冬一般凛冽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依旧摇摇头,只说自己不知道,一旁的江逾白插话道:“翰池,不如先断他一只手?这样反正也死不了!”
戴翰池没有说话,直盯盯的看着那人,轻描淡写的说:“我的耐心现在很不好,希望你快说,我不会杀你,但是你的家人说不定就会在外颠沛流离,无家可归了!”
男人听到“家人”两个字,眼神明显迟疑了一会,派他去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杀鸡儆猴的手段确实十分狠辣,但是却不会出口威胁他的家人。
但是自己确是将家人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要的,那男人果然犹犹豫豫了。戴翰池蹲下身子,直盯盯的看着他,仿
佛充满了安定的力量,说的话让人下意识想要去相信他是真的。
原本嘴硬的男人看到戴翰池的脸越发阴冷,他在戴氏当过保安的,对这位董事长的做事风格也有所了解,行动起来简直是不择手段。
他最终还是开口了,颤颤巍巍磕磕巴巴的